紧赶慢赶,傻柱回到正阳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回到酒楼门口一看,好嘛,门都没开,这该死的蔡全无,晚上没饭他连门儿都不看了。雨水也不管?那声爹算是叫狗了。
两把钥匙,自己拿了一把,出门关了门去了师傅那里。,蔡全无一把,到现在没有回来。雨水就是回来都进不了门。
来到隔壁陈雪茹他们家绸缎庄,还好,陈雪茹怀孕了不能喝酒,连小酒馆儿都不去了。此时正在铺子里抱着何雨水聊天儿呢。
何雨水靠在陈雪茹怀中,不时点头回应陈雪茹两句,又不时朝门外看两眼。他真的怕哥哥也跟爸爸一样,一不小心就不见了。
一回头,看见了门口站着的傻柱。眼中一下子涌出泪水,挣脱陈雪茹朝着傻柱跑了过去。扑在傻柱怀里哭了起来。
“哥哥,哥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傻柱笑着拍打着何雨水的肩膀道:“不哭,不哭。雨水乖啊,哥哥这不是回来了嘛。”
陈雪茹看着二人站了起来,笑着骂了何雨水两句:“你个小没良心的。今儿个一天带着你量了尺寸,准备给你做两身衣服,你这一看见哥哥,雪茹姐都不要了是吧?我真是白疼你了。”
傻柱朝陈雪茹点点头,道了一声:“今儿个谢谢你了陈雪茹,改天我请你吃饭。”
陈雪茹笑着点点头道:“快回去吧。小雨水在我这门口看了半天了都。”
说完也没再跟傻柱多说,关了门上楼去休息了。
傻柱带着何雨水回到隔壁家里。刚伺候何雨水睡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好嘛,蔡叔原来不是没回来,而是忘记带钥匙了,回来进不了门儿。
开门一看,跟想象的不一样。门外的不是蔡全无,而是大包小包的秦淮茹回来了。这倒霉孩子,回家都不知道住两天再走。还有这大包小包的,这是搬家呢你?
不大功夫秦淮茹端着两碗面进了屋里,二人一人一碗,傻柱碗里还加了一个荷包蛋。这女人还知道心疼人。知道补充一下,一会儿好继续再干活儿。
吃完饭,秦淮茹收拾碗筷去洗,回来的时候又端着一盆水回来,还是继续给傻柱泡脚,温暖的水里,柔软的小手揉搓着傻柱的脚丫子。
只觉一股暖流直冲自己天灵盖儿,傻柱只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也挺好。
给傻柱擦脚,伺候傻柱脱衣。傻柱躺着等待秦淮茹的伺候。
躺在炕上,傻柱看着秦淮茹自己擦洗身子,拉过秦淮茹一阵蹂躏。
秦淮茹在傻柱身下连连求饶,嘴里只喊:“不行了,不行了。”
“傻柱快停下,外面有人。”
傻柱只当秦淮茹想休息,继续着。
然后就听到了:“傻柱,快开门儿。我是你蔡叔。门儿怎么从里面关上了?”
傻柱不理,继续干活儿。
“傻柱,快开门儿。门儿从里面插上了。我进不去啊。”还不时传来了拍门声。
这还干个屁啊。傻柱只好穿好衣服出去给蔡全无开门儿。还不时埋怨蔡全无几句,晚上居然这么晚才回来。
蔡全无跟在后面连连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晚归了。
回到房间,傻柱兴致已去。躺下来盖上秦淮茹带回来的被子,看着那绿色的缎面儿,傻柱想着这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寓意?
本待休息睡觉,却是见秦淮茹用被子闷着头靠近自己。
……
“嘶”真TM刺激,算了,你自己愿意,我还能说什么。
反正你TM不刷牙,别想老子再亲你一下。
很快,傻柱再次翻身上马驰骋疆场。
一个小时后,傻柱抱着秦淮茹沉沉睡去。
蔡全无悄悄的拿着自己的裤衩去水龙头那儿冲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