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哭诉的傻柱,齐主任心里难受。就像自己家孩子出门走亲戚回来,居然说亲戚家里人如何欺负自己的。
听了傻柱的话,再看孩子的样子应该是晚上没吃饭。连忙去厨房热了一点儿玉米面糊糊,还有一个自己晚上吃剩下的窝头。
糊糊是稀的给傻柱垫垫肚子,窝头给雨水,何雨水却是摇摇头。把窝头给了傻柱。
一旁的同志看着三口吃完一个窝头的傻柱,这还是把馒头给妹妹,妹妹不要又还给自己的傻柱吗?
又转头看了看何雨水:你这孩子不吃窝头就不能解释一下吃过我的馒头的事儿吗?
看着傻柱喝完碗里的糊糊,齐主任又是一阵心酸。见东直门街道办的同志还在,于是跟对方说道:“你先回去吧。傻柱的事儿,我明天会亲自去你们街道办找你们王主任说个明白。”
送傻柱来的同志点点头,觉得自己就算是解释也没有用处。还不如早点回去跟王主任说一下,让她明天准备应付这位齐主任吧。
人走了,齐主任安排傻柱兄妹俩睡在自己办公室的床上。自己趴在办公桌上打盹儿。
第二天一早,齐主任先让傻柱起床洗漱,自己带着何雨水去洗脸梳头。
洗漱完,齐主任让人去买的早点已经买回来了。豆浆焦圈儿还有一份炒肝儿,只是少了何家包子铺的包子。
已经有两年没有吃到正阳门下的吃食了。何雨水吃的很开心,这些东西之前傻柱卖包子时都给何雨水买过,除了豆汁儿,何雨水都喜欢。比自家包子铺的包子好吃多了。包子天天吃,都要吃吐了。
吃完饭,齐主任带着傻柱何雨水出了门。门口停着一辆大卡车。车后站着不少战士。
这是齐主任调兵了?街道办有这权利?
带着傻柱兄妹俩进了车厢,卡车开动往轧钢厂而去。
荷枪实弹的士兵来了轧钢厂,这可把娄半城给吓坏了。这是要开始清算资本家了?
之前军管会委任的杨主任也连忙赶了过来,自己接到的命令是稳定生产,提高钢铁产量。不让一块儿钢铁流出,轧钢厂全部产量,国家全包了。
只能继续跟老杨说道:“那你身上有多少钱?先给我,我爸欠别人钱了。人家都把我家搬空了。这钱我得还,你有多少先给我应应急。”
老杨一阵恍惚:你爸欠钱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咱俩不是兄弟,这钱你问我要不着啊?
娄半城见到傻柱经过齐主任介绍居然跟老杨谈笑风生。于是走了过来。一听之下居然是老杨拿傻柱钱了,傻柱正跟老杨要钱准备还债呢。
“傻柱,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啊?你爸走了,你又不在。我今天中午吃什么啊?”娄半城的话看似责问,其实是在两位公方人员面前表示我跟傻柱熟,咱们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傻柱一看过来的娄半城,连忙上前道:“娄老板,感谢您对傻柱我的看重。我爸不在了,还给我欠了一屁股债。昨儿个家里的东西都被债主给搬完了。”
说着傻柱掏出了家里的钥匙递向娄半城:“这是家里的钥匙,您收好。当年是您看重找我爸来轧钢厂做饭的。承您照顾还送了两间房子。现在我爸跟着寡妇走了,我也准备回前门大街做我们家的包子铺继续做老本行卖包子去。四合院儿那房子我们也应该还给您。”
说着傻柱叹了口气说道:“您说这好好的在家做包子卖多好啊?怎么就想着来轧钢厂做厨子了?现在好了,魂儿都被寡妇勾走了,自己的儿子闺女都不要了。您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我听说介绍他们俩认识的还是你们轧钢厂的大师傅易中海。这事儿您知道吗?娄老板。”
娄半城听完傻柱的话傻了眼,前面还说的好好的,我娄半城为了请个厨子又给钱,又给房的,多仁义啊。傻柱给自己钥匙,自己当然是不会收的,几套四合院儿都上交了,哪儿还会在要你的一间屋子。
可是后面傻柱说说,你说的那是人话吗?什么来轧钢厂做厨子不如在家做包子了?什么来轧钢厂被寡妇把魂儿勾走了?什么寡妇还是我们轧钢厂工人给你爸介绍的。说的好像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走,是我娄半城的原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