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话一下子让何大清陷入了沉思:白寡妇家里三个儿子,自己带着雨水过去,孩子们肯定在一块儿的。要是雨水被欺负了怎么办?再过上几年,白寡妇的儿子再大一些,雨水要是再被糟蹋了,自己就算是死都无法挽回啊。
何大清此时也明白了过来,白寡妇为什么不愿意让自己带上已经能够赚钱的傻柱,却是愿意让带上还小的雨水了。这不仅要自己进她家门。怕是雨水都被她惦记上了。
不行,自己得走。不仅是为了白寡妇的温柔,也是为了给傻柱腾地儿。傻柱年纪大了,快要到了该娶媳妇儿的时候,房子自己得给傻柱腾出来,给他娶媳妇儿用。自己这个四十来岁的做公公的跟儿媳妇在一块儿不是个事儿,最重要的是自己这个公公现在是光棍儿。即便家里有两间房,闲言碎语也少不了。
再有就是,轧钢厂就一个工厂而已。娄半城现在的招待越来越少,根本用不着两个大厨。自己走了,傻柱也好接班儿。
何大清听的直皱眉头,虽然他相信自己家傻柱不会无的放失,但是傻柱再怎么说也还是一个孩子啊。跟那些个人精斗,儿子怕是要吃亏。
“还有您明天去把家里房子跟正阳门下的铺子都过户到我名下。然后您就可以准备离开了。”傻柱又补充道。
何大清皱了皱眉头,觉得傻柱这是算计自己的家产。盯着傻柱想要看看这孩子有没有算计自己。
“看什么看?这房子是人家娄半城请你去轧钢厂做小灶给的,你这都要走了,留着这房子干什么?让人家来要回去啊?转给我以后,他们找我就要不着喽。”
何大清听了点点头表示明白,傻柱说的有道理。
“还有您离开的时候找闫埠贵易中海刘海中仨人儿借一遍钱,您要是还留着包子铺,那不是等着人家拿铺子抵债嘛。您提前给了我就不一样了,钱是您转给我家产以后借的。我不知道这事儿,他们找我要不着。”
何大清一拍大腿跳了起来,自己怎么就想不到这些呢。只要自己借钱的时候,计算着点儿,借款只比去保城的路费贵一些,那么这些人八成是不会去保城找自己还债的。因为就算是要回来了了,意思也不大,还得请假几天。一来一回白跑一趟。
至于傻柱这边儿,如果傻柱顶不住。自己再回来解决就好了。
新国家的做事儿准则何大清也有所耳闻,对于孩子老人妇女这样的弱势群体,政府多是采取保护态度。
傻柱虽然现在十五了。但是也还能算在孩子的范畴。
不见那八大胡同的姐儿们都被解救了出来,愿意回家的给路费让回家去。不愿意回家的,政府派人教你一门生活技能,让你能够自立。甚至在即将开始的定成分分户口的时候,这些人的过往还不会被记录,还她们一个清白之身。
至于这事儿挨批评的多是何大清这个做父亲的。傻柱应该不会被欺负,甚至傻柱要卖房子铺子,政府也不会给转让。甚至办事儿的干部可能还会自己掏钱给傻柱让他先生活下去,别人欺负你,政府帮你搞定。生活困难了政府给你想办法。
果然关心群众的政府,比关心政绩的干部更容易让百姓爱戴。
父子夜谈一直到深夜,跟傻子聊的越多,何大清心里对于把雨水交给傻柱照顾就越心安。
接下来的日子,何大清开始行动了起来。先把房子铺子都转到傻柱名下。然后又给家里买了不少平时的吃用。
晚上的时候到院儿里各家各户聊聊天儿,顺便借点钱。全院都被何大清借遍了。多的有易中海刘海中都是借了三十万,少的三五千一万不等。就连铁公鸡闫埠贵都借给何大清十万呢。
然后何大清就去找白寡妇商量离开去保城的事儿了。
知道何大清已经准备好跟自己去保城了,白寡妇特别开心,晚上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何大清。
**过后,何大清看着白寡妇租的房子皱起了眉头,房子租金都已经交了,让人家退回来怕是有点难。但是这屋子里的家具还能换点钱。
于是经过两天的收拾,白寡妇一家收拾好了东西。而何大清也带着收旧家具的,跟收破烂儿的进了白寡妇家里。看上的只管拉走,就一个薄利多销。看的一旁的白寡妇都傻了眼。
在房子主人见白寡妇家多日没开门之后,用备用的钥匙开门一看,直接傻了眼。家里的家具全都没有了。连忙去军管会报警,可是房主也就知道白寡妇姓白,家在保城,剩下的就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