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出风头的二大爷刘海中先站了起来,打着官腔:“人已经到齐了,那么我宣布全院大会现在就开始。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最近院里老是东西不见,什么铁盖啊,肥皂盒啊,虽然说不值钱,可是这个性质很恶劣。
昨天,前院老张家用来通煤炉的铁条上午才用过,中午就不见了。可是呢,挨家挨户的问了一遍,都没人承认。
对于这种道德品质败坏的行为,我们三位大爷一致决定,要追查到底。”
表情温怒的一大爷易中海,挺直了腰板,扫视周围的人群,苦口婆心的警告道:
“如果现在勇敢站出来,承认了,那么这件事就在咱们院子里自己解决,给张大爷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如果还是没人承认,被查出来了,那就没这么好解决了!”
三大爷阎埠贵见一大爷,二大爷两人把该说的话都说了,最后老神在在的拽了句:
“不告自取视为偷,还是多次了,惯犯罪加一等。”
院里的人们面面相觑,小声的谈论起来。人群中的棒梗在听到三位大爷要追查,心里有点慌。
但是棒梗的心理素质很好,表面上看不出太大的异样,只有早就盯着棒梗的何雨柱和阎埠贵才看出些异常。
见迟迟没有没有人站出来,阎埠贵虽说心里有谱,但他可是老算盘,不会轻易得罪贾家,免得说他欺负孤儿寡母。
阎埠贵和易中海,刘海中低声讨论了一下,然后由一大爷出面,对大家说:
“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站出来,对名声损害太大!这样,等会我们三位大爷会分别上门拜访。
只要在我们拜访的时候承认,并做出一些赔偿,保证不再犯错,我们三位会为他保密。
丢东西的到时候来找我要补偿,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如果死不承认,那可别怪我们上报街道了。”
接着易中海宣布今天的大会结束,所有人各回各家。剩下三位大爷继续讨论了一会,闫埠贵把自己掌握的一些情况讲诉给易中海和刘海中。
小当年纪还小,看见生气的妈妈,乖乖的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糖球,说道:“妈妈您吃,很甜的!”
秦淮茹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了,搂着小当,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贾张氏也在旁边,
“棒梗还是个孩子,不知道这些。他一大爷,您是东旭的师傅,你可得帮帮我们!”
易中海看着眼圈微红,柔弱无助模样的秦淮茹,心一下就软了。
“这次我可以帮你们,可是棒梗的教育问题,今天要好好说说。”易中海放缓了口气。
“你们觉得棒梗他是一个孩子,还小,帮他糊弄过去。那你们想没有想过,照此下去,棒梗会变成什么样。
以后长大了,他也会认为偷东西不是坏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真到了那个时候,棒梗要是真的偷东西了,还会有人认为他是一个孩子么,不会,那个时候,他这辈子才算是被毁了。”
易中海一口气说了一大堆道理,但看着贾张氏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一股无名火起。厉声对贾张氏说:
“贾张氏,棒梗可是你们家唯一的长孙,难道你想棒梗长大以后,因为偷东西,最后丢了性命么。
到时候伱怎么去见老贾,给你儿子东旭交待,你就是这样教导孙子的?”
听了易中海的话,贾张氏有些害怕,的确,如果棒梗有个好歹,她没脸去见老伴和儿子。旁边的秦淮茹也回过神来,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棒梗,给我跪下!好好的给一大爷反省!在院里偷鸡摸狗,丢贾家的脸,丢一大爷的脸!
还撒谎,我教你这么给妈妈撒谎的嘛!”秦淮茹喊得脸都有些发白了。
看着从未如此生气的妈妈,棒梗也不敢违抗,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正好对着易中海。
贾张氏看见了,冲过去就抱着棒梗哭了起来,年幼的小当也跟着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