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和吴用二人却是想混个“杂出”都不得,皆心有哀怨,都无力纠正徐泽话中的漏洞,场面一时反而更冷了。
史进正听的起劲,几人却不说了,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就听到一个生硬的声音喊:“大郎,哪里走!”
史进扭过头,见喊话之人甚是面生,正疑惑间,另一个声音答道:“理哥,今真不得钱,且先宽限几成不?”
史进知自己会错了意,那人喊的是另一个“大郎”,寻声望去,唤作“大郎”之人不满五尺,粗皮赖脸,正挑着一个担儿在前面跑。
“你家炊饼好卖,今你都卖了两担,怎会不得钱?休得狡辩!”喊话之人材长大,几步便追上了挑担之人,一把薅住其衣领,边说边搜起来。
史进却是看不过眼了,几步追人,抓住那抢钱之人的胳膊,喝道:“光天化,强抢他人钱财,作何道理?”
“关你鸟——”
那人扭过头,见史进高大,徐泽、王伦几人也围了过来,赶紧咽下话,改口道:“好汉,误会,误会!”
史进冷着脸,喝问:“你须得给俺说清楚,是个怎的误会?”
那人答道:“我叫邹理,他叫武大郎,好汉你别看他矮小,他家二郎武松却甚是高大。”
“那武二凶得紧,只要吃酒醉了,便和人相打,偏又一蛮力,我家德哥儿便被武二打得背过了气,十几天了,都下不来。”
“那,武二以为德哥儿被他打死了,当时就跑不知去向,我只能找武大讨点汤药费治伤,偏偏这武大滑得很,早出晚归,钱又藏得紧。德哥儿子却是拖不得,不然的话,这么大冷的天,谁人愿意守在这街巷上吹风吃冻?”
史进放开邹理,扭头问武大郎:“他说的可是真的?”
“二哥确实打翻了他兄弟,是不是还躺上,我却是不知。”
武大答苦着脸,接着絮絮叨叨:“二哥三天两头与人相打,连带我时常吃官司,不曾有一个月净办,卖炊饼得点辛苦钱,还不够给人补汤药费。他兄弟被打,我已经给了三次钱,便是头牛也医好了,今还要,如何能给?哎,二哥自己跑不知去向,只教我受苦,命歹也!”
“那汉子。”徐泽站了出来,问邹理:“在下略懂跌打扭伤,可否带我等去你家,看看你兄弟的伤?”
“大官人,贫家简陋,怕污了贵人的眼,不敢请。”邹理知这几人不好惹,有些慌张地答。
“既如此,我便做个和事佬如何?”
徐泽取出一锭小银,递给邹理,说:“这些钱与你兄弟将息子,武二虽然跑了,但你兄弟也无大碍,我料无二终究要回来清河的,都是街坊,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也莫再找大郎了,可好?”
“便依大官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