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还是银子,我就是不明白太后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银子,这些年经她手的银子应该不少了,那些银子都去了哪里呢?你不觉得奇怪吗?”
自然是奇怪的,陆昀说道:“我觉得应该和淑慎夫人和我们说的那两件事有关,但怎么能隐藏这么多年呢?”
天下就不会有不透风的墙。
姜令沅摇头:“谁知道呢,如今各方都已经蠢蠢欲动,还不知道最终会是什么样呢!”
姜令沅继续说道:“上一次我给皇上那奏折按理来说皇上应该能打太后一个措手不及的,结果却不过只是皇上要下重手查起来了皇庄贪腐,这样要费时费力,还不一定能查出来什么,就算是查出来太后也是能找理由辩解,毕竟有所准备了,我也觉得怪异。”
“这个没有什么奇怪的。”陆昀说道,“太后在皇宫中经营了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眼线,提前知道了也不奇怪,皇上应该也知道,也在暗地里查的。”
皇宫的事儿还真是复杂,姜令沅觉得自己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而且本来她还想着消食之后就去书房做一些事儿的,毕竟下午睡了那么久应该不困才是。
但是散步回来后她却是又打哈欠了。
这下子可就是不正常了,陆昀看向姜令沅:“最近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怎么会突然这么困了?”
姜令沅摇摇头:“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能吃能喝能睡的。”
就是太能睡了,说起来姜令沅都是觉得有些夸张的,可是认真感受了一下,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想了想她说道:“最近月事要来了,每一次来月事之前我好像都会格外的惫懒一点,只是这一次好像更加夸张一点,应该没啥事。”
想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姜令沅的身体被调理的很好。来月事了也不会多么痛苦,就是会比平时懒一点,不想动弹。
陆昀就说道:“观察看看,要是明天还是这样的话就请大夫过来看看。”
“嗯,到时候就请大夫便是。”姜令沅随口说道,反正也是要请平安脉的。
如此自然就是不能去书房了,两个人收拾了一番就上床了,刚刚洗漱的时候姜令沅想到了一点事,觉得皇宫中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应该是她见过的,本来想等着陆昀过来后再和陆昀讨论一番的。
结果却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等着陆昀过来时,姜令沅身上盖着薄被,乌发随意的披散在枕头上,小脸红扑扑的,显然是都已经熟睡了。
这个样子着实不像是生病的样子,陆昀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也上床揽住了姜令沅闭上眼睛。
不过夏天的时候姜令沅觉得陆昀就像是火炉子一样,并不愿意被陆昀搂着睡觉,立刻就推开了,闭着眼都是一脸嫌弃的样子。
让陆昀无奈的笑笑,最终亲了亲姜令沅的眉眼,也是入睡了。
又过了两天,姜令沅应该要来月事了,结果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而且姜令沅依然嗜睡,这下子就是迟钝如姜令沅和陆昀,也是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