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琼被君行意推在面前的案几上,带着怒火的吻惩罚性落下。
待两人都有些气喘,君行意才松开她。
君行意握着纤细的腰肢,神色依旧有些冷,“你怎么进宫的?”
“翻……墙。”
“翻墙?”宫墙多高?她能够得着宫墙吗?
君行意又想起她那次在街上制服马儿的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君行意垂眸看她,“你能避开巡逻的禁军?”
“很容易呀。”小姑娘唇瓣嫣红,泛着水光,眸子里都是自信。
很容易?
他现在想出去就都没办法避开人,怎么容易?
君行意把她抱起来,压在怀里,“你进宫干什么?”
“想陛下了。”小姑娘抵着他胸口,软声说:“而且我不进宫,怎么知道陛下如此享受。”
爸爸都没这么享受过呢!!
当昏君真他娘的爽!!
呜呜呜……羡慕崽崽。
“朕没碰过人。”
君行意说完心底微微一顿,他跟她解释这个做什么。
他是一国之君,就算碰了谁,那也没什么。
“那陛下碰碰我。”灵琼语气里满是期待。
“秦雪歌,你不好好说话,立刻就滚。”
“……好嘛。”
灵琼从后面摸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他,“喏,我是来给陛下送东西的。”
君行意搂着她,拆开信封看。
里面有一份供词,还有一页白纸。
“陛下真的干了那些事呀?”灵琼乖巧地倚在他怀里,好奇地问。
“你觉得呢?”
灵琼摇头。
“你摇头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啊。”灵琼诚实脸。
“那你害怕吗?”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做的事,我怕什么。”
君行意看完周春牛的供词,伸手将酒壶里的酒直接倒在案几上,白纸放上去,片刻后就有字迹显现。
上面写的是关于灵琼让周春牛交代的过程。
灵琼低着头玩儿他衣服上的流苏,似乎对信上写的内容不感兴趣。
君行意将流苏从她手里拽出来,“去铺床。”
灵琼有点意外,“陛下不赶我走?”
“今天晚上你走出这个门,明天就不用看见太阳了。”
“……”
…
祈月宫很暖和,灵琼穿成那样也不觉得冷。
她一边铺床,一边思考怎么能达成白嫖成就。
君行意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没注意,等她下来,一转身就撞上人。
君行意俊美的脸上一片阴沉,他突然伸手拽住灵琼身上的薄纱,稍微用力,薄纱便刺啦一声。
灵琼瞳孔微微瞪大……玩儿这么刺激?
下一秒,心脏怦怦地跳,她觉得自己可以……
五分钟后,灵琼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被君行意黑着脸塞进被子里,“明天早上送你出宫。”
“……”
撕她衣服就是好玩儿吗?
有本事你全撕呀!
撕一半算什么英雄好汉!
君行意坐在床边,没有上去的意思。
“看朕干什么,快点睡。”
“想陛下抱着我睡。”
君行意冷漠极了:“少做梦。”
“……”
…
君行意坐了一晚上,也没去上早朝,等到灵琼醒过来。
“醒了就起来,送你出宫。”
灵琼爬起来,在君行意起身的时候抱住他,“陛下。”
刚睡醒的女孩儿,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浓重的鼻音。
君行意喉结微微滚动,“嗯。”
灵琼也不说话,就安静地抱着他。
君行意好一会儿,做出了承诺,“等朕解决好一切,就接你入宫,好不好?”
那一声‘好不好’,仿佛有似水柔情。
灵琼小狗似的蹭下他脖子,笑着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