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让一个女子占了主动权,他要让她在他身下承欢!
于是,他闭着眼,用他那双十指修长的手掌撕扯着她的衣裳,一层一层去掉他们之间的隔阂。
纵然,他练的这门功夫,是不可以近女色的,但是,他的功力已经大成,为了闻笛做一次,又何妨?
就在他们疯狂地向对方的口舌间索取的时候,尉迟锦程的房门却“咣当”一声被人撞开。李二胸口剧烈起伏着,出现在房门外。
尉迟锦程和闻笛同时扭头看向他,不等相问,他便不由分说地冲上前去,一把将闻笛从尉迟锦程身下拉起来,将她身子用外衣迅速裹了,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房间。
一路上,他都蹙着眉,只是那表情在青铜面具之下隐藏得很好。他将闻笛护在怀里,一路狂奔。
闻笛被他包裹着,横抱在怀,双颊微红,微微仰头看着他面具下露出的那一点点肌肤,任凭周围的景物变成一条条细线,不断向后飞去。
很快,李二将她带离了京城,来到城外的一间小木屋里。此时,天色已黑,只有点点的星光照着大地。
李二抬脚将大门踢开,抱着闻笛冲向床榻,将她放在上面。
这里显然是李二事先就知道的地方,房间内虽然没有人,却也干净,空气很清新,没有任何发霉的味道,便是床榻都收拾得十分舒服。
闻笛胡乱裹着衣裳,借着星光看着对面那个一言不发的人。他的面具冰冷,只是,不知道那张面具后的脸是否也是如想象中那般无情。
“李二,你什么意思?”闻笛紧紧裹着衣裳,对他怒目而视。
“没什么意思,只是带娘娘离开而已。”李二冷冷回答。
“荒唐!你知不知道本宫刚才正和王爷……本宫好不容易才下的决心……”闻笛原本满是气愤,说着说着,却变成了委屈,甚至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本宫……本来就是王爷的侧妃,自打进门那天起,王爷就不曾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便是晚上来陪我,也只是安安静静地搂着,并不曾有半分逾矩……今晚,好不容易我可以和他……你、你为何要阻止我?!”闻笛边说,眼泪边吧嗒吧嗒往下掉,甚至连鼻音都开始重了起来。
李二看着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任凭她蜷起双腿坐在炕上,然后一点一点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本宫、本宫身为十七王爷侧妃,伺候王爷本来就是本宫分内之事,可是你……你竟然在我和王爷欢好的时候,将本宫强行带出来,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你这样是要害死我吗?!”她看着他,朝他吼着,所有的怨怼、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原本,她计划得好好的,只要尉迟锦程和她上了床,便开口问他要那枚玉玦,便是不给,也要偷偷将之偷出来,然后带着小七远走高飞。现在可好,李二在关键时刻将她带了出来,王爷那边她该怎么交代?
总不能是现在和王爷说:王爷对不住,我心里爱的人是您当年派来监视我的送花人,所以我不能做你的侧妃吧?
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更何况,她现在的心里,不能够再带着半分对送花人的爱了!即便是知道,他一直都在她身边,也已经将那份感情彻底丢弃了!
她应该恨!恨李二背叛当年的誓言,将她一个人丢在这十七王府,还不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
她更应该恨!恨李二在她的计划马上就要实现的时候,横空出来阻止她!莫非他已经知道她的目的,所以,冒着被王爷误会而砍头的危险来阻止她?
她气急败坏地抱着双腿在那里哭着、骂着、抱怨着,甚至想一拳一拳捶打他发泄。
李二在忍,他面具下的脸孔已经扭曲,便是拳头也紧紧攥着,他用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诫着自己,不可以!
“都是你!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王爷在一起?我原本就应该是他的女人,现在和他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她朝他吼着,差点就要上去撕了他。
咣当!李二终于忍不住,愤怒地一挥手,房间的门窗被他的内力瞬间关上,屋内立刻变得漆黑一片。
闻笛原本还想继续痛骂,只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愣在那里。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闻笛只觉身上一热,跟着便猛地被李二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