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拖长了尾音,将每一个人的心吊起,可忽然的,秦天将脸一沉,声音斩钉截铁,如冰‘玉’相击,“我必不会轻饶!”
这句话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中,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下人们不自主地抖了抖,可是偷眼瞧着座上那张年轻的面孔,又觉得她或许是虚张声势。
他们连大太太都瞒了过去,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又算得了什么?
这边,大太太听到秦天这句话,微微一笑,悄悄凑到儿子庄信彦的耳边说:“你媳‘妇’还‘挺’像那么回事。”
庄信彦看着正位上努力板着一张严肃面孔装大气的秦天,想起因为紧张整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的某人,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二房的人行完礼后,又轮到三房的人。
比起二房忍辱负重,三房的人就跪得自然多了,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好像给秦天下跪是理所当然的事,倒让秦天有些不自然起来。
特别是方妍杏给秦天下跪的时候,秦天几乎有冲过去将她扶起来的冲动,不过想到这终究是庄家的家规,让方妍杏一人特殊反而不好,只要硬着头皮将她这一跪给受了下来。
秦天也照例说了几句好好做事,安分守己之类的场面话。
接下来便是内外总管各处管事,以及那些有品级的丫鬟婆子。
“给当家‘奶’‘奶’请安。”几十人同时喊出这句话确实很有声势,触目所及便是黑压压的一片头顶,秦天一阵目眩。
秦天吩咐他们起身,有特别留意了站在最前方的那些管家管事们。
二姨太太在庄家当家达十三年之久,这些人到底是大太太的人呢,还是二姨太太的人?不言而喻。
整个庄家,除了大太太清音院,大少爷的青松院之外,其余各方各院的下人卖身契都掌握在二姨太太的手中。如今,自己已经与她站在了对立面,被她视为死敌,如果还任由她掌握庄家内宅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之前是什么人想必你们都知道。”秦天看着地下跪着的管事们。
竟然会主动提起自己卑微的往昔?管事们很是诧异,眼珠转动,都没有出声。
宗亲们以及二房三房的人都诧异地看着她,二姨太太心中鄙夷,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贱婢就是贱婢,穿上龙袍也不似太子!
秦天只是看着底下的管事们,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不错,我之前是奴婢出身,这一点,走到哪里我都敢这么说,这是事实,我没有必要隐瞒否认。我今天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告诉你们,一个人的出身并不是最重要的,并不是每个人一出生都能成为贵人,而那些贵人们,有很多也不是生来就是尊贵。就比如号称无敌将军的定远侯,他便是屠夫出身。”
秦天所说的定远侯是开国将军,武艺高强,生‘性’豁达,对自己的出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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