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别的丫鬟伺候,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碰我。”写完,脸上微微地发热,这种话,之前他绝不会表‘露’出来。
秦天笑了笑,没接话,之前他能接受秋兰和自己,之后也会接受别人,不过,她的意思已经到了,至于怎做在于他。
“我也有个要求,”庄信彦又在纸上写道:“我不喜欢别的人碰我,以后,还是由你来为我穿衣。”
秦天笑了笑,“信彦,我已经不是你的丫鬟了,如果你不习惯别人,那就学会自己穿衣,我来教你。”
难不成这五年不但要做当家,要做妻子,还要做丫鬟?不带这么压榨人的……
对于不合理的要求,一定坚决说“不”
不等庄信彦反应,秦天已经起身,从柜子里翻出铺盖,这是已经和大太太说好,月娘准备在这里的。
先在地上铺上席子,然后再垫上厚厚的褥子,再铺上大红绣‘花’锦缎面的被子。做好这些后,又去搬放在一角的四折乌梨木雕‘花’绣缎屏风,想将它拦在‘门’口,要是有什么紧急的情况也好挡上一档。
谁知看着轻巧的屏风,实际很重,秦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过才移动了一小点。正自满头大汗的时候,忽觉手上一轻,却是庄信彦将屏风接了过去。他虽不似谢霆君那般强壮,但是搬动一个屏风还是绰绰有余。
见他轻而易举地将屏风放好,秦天忽然有种轻松的感觉。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学会凡事依靠自己,不满十岁的她就要学着做饭,洗衣,割猪草喂猪,她也有过艰难的时候,可是身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没有人能帮她,到最后都是她咬牙撑过去,也养成她凡事不爱求人的个‘性’。
原来在困难的时候,能有人帮一把的感觉确实很好。
秦天看着庄信彦认真摆‘弄’屏风的样子,舒心地笑了笑。
做好一切后,庄信彦回到‘床’边,将他的铺盖扔到地铺上,又将秦天的铺盖搬了上来。
秦天走过去道:“信彦,你这是做什么?”
“以后你睡‘床’,我睡地上。”小本子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他娇生惯养的,哪里睡得惯地上呢?秦天还想说什么,可是庄信彦低下头脱衣服不去看她,似乎拿定了主意。见他如此,秦天也就不说什么了。
她脱去外衣,穿着中衣正准备上‘床’,却见庄信彦仍然在和衣服作斗争,秦天看了他一阵,见他竟连怎么脱衣服都有些‘弄’不清楚,不由地好气又好笑。
她下了‘床’,走到他身边,帮着他将腰带解开,喜袍一下子散开来。
秦天抬起头看着他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怎么到现在连衣服都不会脱?”
含嗔带怨的模样是那般的动人,庄信彦酒气上涌,只觉一阵晕眩,脚下踉跄了一步,正在帮他脱衣的秦天被他的力量一带,不受控制地跌入他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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