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花’四海面无表情,只在看到虫虫时眼神瞬
“记功吗?”西贝轻笑,看着虫虫被‘花’四海横抱在怀里,不过尺许的距离,却天涯路远,是永远无法靠近的位置。
“将功折过,因为你让她伤了。”‘花’四海冷冷地道,“我先走,后面‘交’给你了。”
西贝感‘激’的一点头,明白这是小‘花’给他机会,不然以人道今天的防守,北山淳必死无疑。魔王一向冷酷无情,这么天大的面子,是为了他们千年的友情。
望着‘花’四海扬长而去,西贝跳下半空,直落在北山淳马前。
北山淳怒极,本想率兵策马去追,但魔道、鬼道众兵还拦在前面,很明显是突不过去的,而他求的天道援兵还没有来,现在自己的弟弟,魔道的军师又挡在面前,他更动弹不得。
之前天道宣于谨曾秘密来见他,告诉了他天影穹顶的秘密,虽然娶姚虫虫为妻是他自己的主意,但宣于谨却表明此计甚妙,以姚虫虫当人质来牵制‘花’四海。
宣于谨说过,‘花’四海,也就是前世的信都离难虽然以冷酷无情着称,但若一旦与谁为喜,重情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宣于谨曾经承诺,若‘花’四海来抢亲,天道必会援手,虽然他不认为‘花’四海会为这个‘女’人大动干戈,却没想到那魔头居然一蠢至斯,大婚时没有动手,害他和宣于谨空布置了一场密局,现在却突然做出此事羞辱于他。
而宣于谨的人还没来,‘花’四海就抢了他的老婆离开。他就算知道不敌。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好歹是一道之主,被人家抢了妻子去,还有何面目坐在这个宝座上?!
“闪开!”他怒喝。
西贝不动,挥手布下一个结界,阻隔住他们说话的声音,“皇兄,请赐一纸休书,这样于你、于虫虫都是最好地解脱。”
“你说什么?!”北山淳额头青筋暴起,娴雅淡然之气已经没有一分,倒是他这个年纪看来比他大。投身为魔地弟弟自有一派尊贵优越的王者之风。
“皇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魔王、或者说是冥王殿下了。”西贝面‘色’不变,侃侃而谈,“他对虫虫相思入骨,你大婚时没有抢亲是虫虫以命相胁,如今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来抢北山王妃。那是打定主意,宁愿与天、仙、人三道死战。也不会把虫虫还给你。不管你觉得多么羞辱,事情已成定局,不如亡羊补牢为好。一纸休书,能让天下人唾骂魔王和虫虫,而同情之心尽付于你。岂不是能挽回点损失吗?”
北山淳心头一动。知道西贝说的是正确的,但他从来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于是冷哼道。“你倒说得好,可惜魔道的军师怎么会为我着想呢?难道想重回北山王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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