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也好啊。”虫虫调皮的用自己的鼻子触碰‘花’四海的鼻尖:“我想知道我爱的人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不过我只是要求你履行承诺,假如你不肯,我还一样爱你,并不‘逼’你。”
她说得非常大方,但‘花’四海才一放松,她又恶劣地说道:“但是魔王殿下,我要提前说明,以后每当我想起这件事,我就会想起你的不守信。假如你娶了我,过上这么百八十年,我一和你吵架就会把这些陈谷子、烂芝麻抖出来晒晒。等我们有了孩子,我会对他说:宝贝,你别看你爹好像很厉害似的,其实当年啊
“我说过
吗?”‘花’四海哭笑不得,心里却有着小小的快乐。
“你是没说,可是我对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总要负上一点责任,我天‘门’派可都是守住用的好人呢。”她说起当年‘混’赖挑逗‘花’四海的话,使两人都想起相遇、相识、相爱的经过,感觉不可思议之下,不禁全笑起来。
“你的笑声很好听,可惜我看不到你的笑脸。”虫虫叹了口气。
她的惋惜之感让‘花’四海起了纵容之心,哼了一声道,“都说死海是万葬之地,只要掉进海底就出不来了,我倒要看看是否真是如此。等着,我不信天下有能困住我的地方。”
他说着默运魔功,稍离开了虫虫一点。哪想到虫虫立即慌‘乱’的把他抱紧道:“不要转移视线,现在我们在说你的身世问题。再说,如果我能看到你笑,你却离开我,还不如我看不到你,但知道你在这儿,你抱着我,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她一向‘精’灵古怪,但这话却说得很痴,因为她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花’四海听得心里一热,感觉心软得无力跳动,很想说出自己的感情,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假如没有那场强行的分离,他不会明白自己的心;假如没有那场梦会,他不会做出决定;假如没有杨伯里这没人‘性’的把虫虫扔下死海,他不会这么快承认自己的感情。
可是为什么她会突然说得那么悲伤?
稍稍松开她一点,他用‘吻’来代替他的回答。每次有亲热之举,这丫头总是很急切,让他也随着她热烈,但这次他却极尽温柔缠绵地‘吻’她,舌尖轻轻浅浅的抚慰,细心妥帖、但又有一丝一点的温柔,把他的爱意全部表达出来,让她不要害怕。
“***没有用。”当‘花’四海放开虫虫,她喘息着说,“我虽然让你亲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没忘记你承诺过的事情。以后有了宝宝,我要告诉他,他爹曾经想用这招让他娘屈服,但他娘英明神勇,除非再亲九九八十一遍,才有可能忘记
‘花’四海再度微笑,明白虫虫不会善罢干休,于是慢慢地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因为真的并没有什么好说。我是个一片空白的人,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是一片‘迷’雾海,名叫四海。”
“啊,这是你名子的由来吗?”虫虫大为惊讶,来十洲三岛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却从没听过这个地方。
‘花’四海点了点头,发现他想起了往事居然不很烦恼,和平时忆起过去时完全不同,也许这是因为有了虫虫的关系。
“你的爸爸、妈妈呢?不会也记不起了吧?”
‘花’四海“嗯”了一声,“我没有父母,我出生时就躺在一条巨大‘花’朵的‘花’心中,醒来时已经是个七、八岁的小童。那‘花’有个奇怪的名子,叫伤心‘花’。我生于‘花’心,长于四海之滨,所以我叫自己为‘花’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