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非冥争抢,她已把钱袋子揣进怀里,没银子寸步难行,这才是留住一个人的重要法宝。
“你可真霸道。”
“噢,我刚巧姓霸。”她似笑非笑地扬起唇,“我越发觉得你可爱,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能这般可爱呢?”
“……”非冥英眉紧蹙,又无奈地叹口气,任由她牵着前行。
与此同时——
复制成霸翎翎的印天池,与初小药正走在赶回通天山的路上。
他们为了避人耳目,印天池没有化作会飞的梅花鹿,而是租用一辆马车代步。此刻,初小药搂着肥肥在车里补眠。
印天池放下布帘,见她快要从椅子上滚落,赶忙奔过去托住她的身体,但是忘记目前只有女人的力气,于是一个支撑不住,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同时,初小药跌入他的怀中。
所幸,震荡感没有惊醒疲惫的初小药,他当然也不想吵醒她,吃力地伸长手臂,从椅子上扯过毛毯,蹑手蹑脚地帮她盖好。
初小药窝在他的怀中,好似感觉比硬邦邦的长椅舒服多了,所以随性地换了个姿势,睡得无比香甜。
几根发丝挂在她的唇边,印天池本想用小指帮她捋开碎发,初小药却攥住他的手指,她闭着双眼,硬是把他的小手指塞进口中。
刺痛感即刻袭来,印天池微微蹙眉,感觉手指已被她咬破。
更加贪恋血的味道了吗?……
然而,她只是吸了一小下,便匆匆把他的手指吐了出来,而后不满地呓语道。
“苦……”
苦?印天池不明所以,既然味苦,为何还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夺去吸允?
“哪种苦味?”他试着询问。
良久,初小药含糊其辞地回道,“像……眼泪。”
印天池舔了下溢出手指的鲜血,闻着是腥味,尝起来有咸味,在味道上,与普通的鲜血没有区别。
奇怪了,纵使初小药的味觉不一样,也应该是尝到血的甘甜,为何会觉得苦?
正思忖,驾车马夫对他的称谓,令他觉醒。马夫在帘外喊道,霸姑娘,距离通天山还有一百里。
霸姑娘?对,他此刻从外貌到魂魄都是霸翎翎。
所以初小药尝到的苦味,莫非来自霸翎翎本身?
思及此,他挤出一滴血,滴进她的嘴唇。
初小药咂咂嘴,拧起眉,即刻醒来。
“哎呀什么东西掉进我嘴里了?好苦啊!”
印天池将受伤的手指藏在身后,见她想用手背去擦嘴,他快一步帮她抹去残留在唇上的血迹。
“好似是漏进来的雨水,刚刚下过雨。来,喝点茶漱漱口。”他谎称道。
“哦,我说得的呢,又苦又涩的。”初小药接过茶杯牛饮。
“雨水应该没有什么味道吧?哪来的苦味?能具体说说吗?”他加以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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