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伯伯,我也要去。”莫婵在门前拦住项飞。
项飞略一思忖,答应道:“好,走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一眼望去竟足有三四百人。而白虎是一个看起来并不十分健壮的男子,一身白色衣衫,上面是银绣,淡淡的一只猛虎依稀可见,使用的是一把银柄长剑。
朱雀则是一位女子,红衣似火,性子暴烈,但是熟悉她的人却知道,她平时其实是一个很热情,却并不失温柔的女子。使用一条赤练节鞭,
虽然人多,但是项飞却特别小心,一是来者都是武林好手,他不得不去重视,而则是在这一片土地上,不仅只有项家庄,还有刘氏和司马家,尤其是司马家,时刻对项家虎视眈眈,他又如何敢大意。
小心翼翼的穿过乌江,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又恨又敬,恨敌人的残忍,敬莫棋的英雄。
乌江边,一具无头尸体直挺挺的单膝跪在地上,可以看的出如果他的头还在,一定是看着江东方向的,仅余的一只手,用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而也正是这把剑让所有人都能认得出他是谁,“莫名剑”就如“莫名棋妙”的称号一般,与莫棋总是无法分开的。
莫婵在微微的发抖,可是她没有哭,她脚步沉重的一步一步的向莫棋的尸体走去,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很慢,可是却又不肯停下来。她想知道真相,却又怕知道真相,她不愿意事实就是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她希望,她只是希望,可是她就是抱着这微弱的希望让自己还没有发疯。
可是,再远的路也终究会到的,更何况这只是短短的几步路,哪怕她再怎么不情愿,终于还是到了莫棋的尸体旁。
一双如柔荑般的手,现在显得更加的苍白,手在颤抖,泪却已下来,这一切对她太残酷,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父亲,这一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颤抖的手终于握上了握着“莫名剑”的手,缓缓的,将那被血浸透已经有些沉重的衣袖拉起,看着手腕上那分明的齿痕,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父亲的右臂是十岁那年自己咬的,不懂事的自己就是想出去玩,所以她用尽全力的咬,当时父亲没哼一声,可是后来,那深深的齿痕却留下来特别明显的疤痕。
是爹爹,真的是爹爹,为什么要是爹爹,她只是感到悲伤,不会思考,不理会任何人。
良久,莫婵只是语无伦次的嗫嚅着:
“爹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不理婵儿啊。爹爹,婵儿害怕,你怎么舍得离开婵儿。”
“爹爹,婵儿以后不淘气了,你不要不理婵儿,婵儿以后都听话,好好弹琴给爹爹听好不好?”
婵儿一直哭着、喊着,看着她的样子,没人知道该怎么去劝她,所有人都被她的悲伤所包围着,一声声的呼喊令人心碎,沉闷的天气,没有一丝阳光,就像是一大块石头压在了心上,所有的心里都无比的沉重,不由得跟着她的情绪也留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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