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贺砚枭抱着湿漉漉的宋词出了浴室。
男人轻轻地将宋词放在床上,转身去拿吹风机,而仔仔则是趁机跳了上来,一下一下蹭着宋词的额头。
宋词搂过仔仔在怀里,亲了亲它毛茸茸的脑袋,温柔一笑:“我没事。”
这一幕,正好被贺砚枭看到,他眯了眯眼睛,越来越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养公猫,而不养母猫。
“亲它有什么用,它能帮你吹头发吗?”
宋词一愣,有些茫然地看着贺砚枭,旋即又反应过来,漾笑:“仔仔是你养的,而且它只是一只猫,又不是男人。”
“可它是公的。”
宋词抿唇低低笑出了声,之前的郁闷也一扫而空,“贺砚枭,你怎么这么可爱?居然吃猫的醋。”
男人靠了过来,将自己的脸贴了过去,似在撒娇:“不管,你也要亲我一下。”
宋词彻底亚麻逮住了,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这是在撒娇?”
下一秒,贺砚枭直接捏住宋词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虽然很重,却又很缠绵悱恻。
许久后,男人才放开了宋词,拇指摩挲着她殷红的唇瓣,霸道开口:“以后除了我,谁也不准亲,包括仔仔。”
宋词七夕不稳定地看着贺砚枭,挑眉:“那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也不许吗?”
“女儿可以,儿子不行。”
宋词抿唇浅笑,“虽然咱们还没有孩子,但是我仿佛已经能看到将来你吃儿子醋的样子了。”
贺砚枭轻吸着她身上宁静的香味,沉沉道:“老婆,以后别委屈自己,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我虽然代替不了岳母给你的爱,但是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爱你,在我面前,你可以无所畏惧,我总在这。”
宋词听着,耳边的酥麻逐渐蔓延到全身,这番话,比世间任何情话都要动听。
宋眠眠说她和贺砚枭结婚不过是为了报复贺湛洲。
不可否认,起初确实是这样,可眼前的男人总是用他的方式给自己带来一次又一次的震撼,她总觉得心里某个地方空空的,而此刻却又被填得满满的。
曾经以为世间最好听的情话是我爱你,可一旦遇到合适的人,两个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甜言蜜语。
我总在这,是这个男人赋予她独一无二的浪漫。
“在想什么?”
宋词起身抱着贺砚枭,心底仅剩的阴霾一扫而空,“贺砚枭……”
“嗯,我在……”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低声回答着。
“贺砚枭,我想我真的爱上你了……”
感受到男人的身子的僵硬,宋词眼眶慢慢变得湿润,“我现在才说爱你,你会不会觉得有些晚?”
贺砚枭听着,一颗心酸酸涨涨,就连声线中都有轻微的哽咽,“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时候说我都不会觉得晚。”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贺砚枭抱着她,抬手慢慢轻拍,仿佛是小时候自己调皮不肯睡觉,妈妈哄自己时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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