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湛洲伸手揉捏着女人胸前雪白的波霸,声音沙哑:“小浪货,你知不知道旁边就是我老婆的化妆室,你这胆子是不是有点大?”
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了贺湛洲的皮带上,似挑衅:“怎么,贺少不敢?”
“我不敢?我是怕你等会受不了……”
女人惊呼一声后,没多久屋内就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
林母气得脸都白了,她本想冲进去狠狠抽贺湛洲两个耳光,可之前的事情几乎让林家成了满京都的笑柄,若是今天这事再传出去,只怕她女儿以后再不能抬起头做人了。
想了想,林母捂着胸口生生忍下了这口气。
彼时,门口贺砚枭几人也抵达了酒店门口。
贺砚枭下车后转头去了副驾驶搀扶宋词下车,那边霍司珩和沈斯瀚也跟了上来。
这样的俊男美女搭配丝毫不亚于娱乐圈的明星,立刻所有的长枪短炮都对准了他们。
沈斯瀚性格活泼,到哪都吃得香,立刻挥手朝着各位打招呼,而霍司珩是法律界有名的“黑脸包公”,在朋友面前才会显露本色,而在外人面前永远都只会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块脸。
门口的动静早已人送到贺砚鸣耳中,而他身边的薛素凝听到贺砚枭来了,立刻冷下脸来,没好气地说:“这个瘟神,我们又没有请他,他来干什么?”
贺砚鸣低声说:“再怎么样,他也是湛洲的叔叔,贺家的一份子,今日这种场合,他应该出场。”
“谁稀罕?”薛素凝冷哼一声。
这边,贺砚枭已经牵着宋词的手进了大堂,冰冷的目光轻轻扫视一圈,很快就落到了贺砚鸣的身上。
贺砚枭拿过服务生托盘的上的果汁递到宋词手边,薄唇勾起:“老婆,咱们去打声招呼。”
在容家的时候,贺砚枭和盘托出当初安华医院塌方的真相。
她还记得,那天的太阳特别温暖,贺砚枭捧着自己受伤的左臂,漆黑的双瞳里满是杀意,毫不避讳地说他绝不会让贺砚鸣好过。
想起自己失去的孩子,宋词眼底划过一抹寒意,笑幽幽地说:“确实该去打声招呼。”
那边,贺砚鸣夫妇也注意到贺砚枭夫妇走了过来,端着酒杯先开了口:“我想着弟妹的伤势还没好,今天你们怕是来不了了。”
贺砚枭一双桃花眼里噙笑,握了握宋词的手,“怎么会,今天可是我们贺家的大日子,我怎么可能会不来?”
薛素凝不经意间看到宋词肩膀上的疤痕,又想起宋词流产一事,讥讽开口:“当初听到医院塌方,我们都吓坏了,弟妹啊,你真该好好养着,毕竟流产可不是小事。”
感受到宋词的手一颤,贺砚枭立刻将目光落在了宋词身上,可却见她脸上还无怒色,依旧眉眼带笑,可细看之下那抹笑压根未抵达眼底:“谢谢二嫂关心,该受罚的人依旧还在逍遥法外,我怎么可能允许我自己先倒下去?”
薛素凝一愣,随后又笑了笑:“好长时间没和弟妹说话了,弟妹越来越有趣了。”
贺砚枭戏笑,“我和小词先去看看父亲,就不陪二哥二嫂说话了。”
没走两步,又见贺砚枭掉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贺砚鸣:“对了,今天是侄子的婚礼,我还特意准备了一份厚礼,举行婚礼时,你们就能看到了。”
贺砚鸣微笑点头,等人走得远了,他嘴边的笑意顿时敛收起来,脑海里细细回味着宋词刚刚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