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自言自语呢。”
那天之后,她很久没见沈裴瑄,直到有一次,几个朋友一起出海,租了辆游轮。难得出来一趟,嘉言也想放松一下,换了件金色的紧身鱼尾裙,后背镂空,露出一大片肌肤。
她靠着栏杆微微弯着腰往下面望,海水在夜色下像浓稠的墨汁。她有些百无聊赖地想,如果一个人跳下海,屏着呼吸,会不会往下沉?往下沉时能不能沉住气不扑腾?
有人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过很自然的只搭了一下,并不惹人反感。
嘉言回头。
穿着白衬衫的帅哥也弯腰靠到栏杆上,对她微笑:“一个人啊?怎么不进仓玩呢?里面在举行舞会。”
嘉言笑了笑:“你怎么在这?”
他把盛着香槟的高脚杯递给她。嘉言也给面子地抿了口,他才笑着说:“以前,我和徐方寒是战友。”
“徐方寒也当过兵?”
他有些讶异,修眉微挑:“怎么他没和你说吗,他当过两年兵。不过他这人脾气差,入伍第一天就和排长吵架,后来死活都不干了。”
嘉言微笑:“他这人脾气是不怎么样。”
沈裴瑄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语气倒平和,带着那么点好奇和玩味:“你跟他很熟啊?”
“他是我师兄。”
“仅此而已?”
嘉言略微站直了些:“这和你,好像没有关系吧?”
沈裴瑄眼神玩味,说:“他刚才给我介绍女朋友,对象就是你。”
嘉言就差满头黑线了:“他这人有时候不着调儿,您别放心上。”
谁知,他清声说:“我要说,我放心上了呢?”嘉言顺势回头,他在夜色里对她微笑,乌黑的眼睛里倒映出深邃的夜晚,那似乎满不在乎又带着点挑衅的表情,让她有些微微动容。
嘉言就那么望着他。
过了半晌,他走过来抱住她,低下头,试探着吻住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关。有时候,亲吻和m/l一样,进和不进是两码事,前戏再迷离再迷惑再诱人,真到了那一刻就有些变味了。嘉言清醒过来,把他推开,转过身,抱着肩膀继续看海。
神情漠然。
沈裴瑄看着她的侧脸很久吗,把手放在她肩膀上:“我听徐方寒提起过,你有个很深爱的前男友,不过一年前分开了。”
嘉言听着就笑了:“深爱谈不上。”
再说,都分开了,还用得着谈爱不爱吗?
沈裴瑄说:“你可以跟我试试。”
嘉言回过头,眼神有点儿讽刺:“炮/友?”
他笑了笑:“这得看你。”
嘉言也笑了,觉得这人至少不矫情,交友挺舒服的。不过……她笑了笑,有时候,再好的朋友要真发展到那层关系,就变味了。
夜深了,聚会也散了。嘉言也喝了不少酒,和几个人三三两两离开大厅,沿着外廊跌跌撞撞地往房间走。她在厕所门口摔了一跤,可能真是喝多了,怎么爬也爬不起来。男厕内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弯腰把她扶起来:“喝了不少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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