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筹建的消息,在木叶渐渐发酵。
有恰巧路过的,将纲手来过赌场选址,却与正戴一番交流后,未做举动的事传播了出去,在一众赌徒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纲手大人也砸不掉的赌场吗?
几乎是怀着朝圣的心态,不少赌徒不时赶来观瞻,看着赌场一点一点改成,他们的心情比看着自己孩子一点一点成长还激动。
这些人中有平民有忍者,正戴都没去理会,将要建成的赌场秉承小赌怡情的宗旨,赌局之小,可能会让很多人失望。
而除这些赌徒外,还有两个人因纲手来访——春野兆和自来也。
“你小子就不能消停一下吗?建什么赌场?”海星老师满含无奈道。
正戴本以为他是为纲手来劝说自己别建赌场的,没想到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你是看老师我最近又攒下了几个酒钱吗?如果把纲手大人的赌瘾勾出来,多少都不够她输的,然后她没钱肯定会跟我要……”
“老师。”提到这里,正戴忽然想起来,问道:“您当初,到底输给了纲手大人多少钱?”
“我……”春野兆哑然。
旁边自来也微微摇头:“当初…唉,其实兆没输多少的,这些年早就还够数了,还会超出很多。
不过那次纲手赌赢兆,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一个心结。纲手每次不客气的要钱,其实是想告诉兆她不在意那件事了,而兆每次不吝啬地给钱,也是在求心理安慰。”
春野兆微默,长叹了声:“后悔啊,我就不该跟纲手大人赌博,输赢最后都是输。如果不是那件事我早成为纲手大人的正式弟子了,不像现在这样,只算半个徒弟。”
正戴:“具体的呢?”
“你能猜到大概吧。”自来也缓缓道:“和纲手曾经的恋人,加藤断有关。第二次忍界大战中,纲手还没戒赌,赌瘾很重,在前线营帐里有空闲了,也会拉着我们玩两把。
前一天晚她赢了兆,第二天的大战里,加藤断便牺牲了,也是自那以后,纲手才彻底禁绝赌博的。”
“那能怪上老师?”
“是啊,不该怪的。”自来也点头道:“不过这样的悲剧发生,纲手性格再豪爽,心里也肯定会有一个小结,同样,兆也有。”
正戴微微了然,想了想,又看着自来也,试探道:“纲手大人和加藤断的感情非常深?”
“唔……他们认识时间很久,但真正相恋,其实也就不到半年?”自来也想了想,又摇摇头,显然因加藤断阻隔了他和纲手这么多年,有些困惑,还有些无奈。
“死人是无法战胜的?”正戴忽然想起一句小说里电视里的台词。
“嗯?”自来也稍一愣,看看正戴,略苦涩道:“有道理,这句话很有道理,我会把它写到书里面的。”
正戴眼角轻抖:“您不是在写青少年教育相关的作品吗?”
“情感也是青少年教育中的重要一环。”自来也道。
“呃,恕我直言,以您单身35年之身,恐怕写不明白情感。”
自来也:“……”
“不要误导青少年了,还是多写写那方面的教育吧。怎么样,回木叶这么多天,您有没有去女浴池实地考察一番?”正戴眨眨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