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楸抬头:“谢谢姨姨。”
小家伙自己隐约也知道,每次他来的时候,碗里的花生糖好像总是要比别的客人多一点。
中年女人摆手:“谢啥。你们俩慢慢吃啊。”
说完,女人转身,又去招呼起了其他来吃早餐的客人。
唐楸有些猫舌头,怕烫。所以最开始吃芝麻糊的时候,一勺一勺吹凉气吹得很是认真。
坐在对面的傅洵也不觉得他吃得慢,敛眸一勺一勺的和对面的孩子保持着差不多的吃饭速度。
等到一碗芝麻糊进肚,两个孩子站起身,付了钱,再次并排朝胡同里面走去。
出来的时候,院子里还静悄悄的。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唐楸发现,隔壁赵爷爷赵奶奶家好像热闹了起来。
小桉哥哥就站在石榴树下面,小桉哥哥的爸爸妈妈也都在。
还有一位他不认识的老爷爷。
陌生的老人一头银白的头发,留着长长的胡须,连胡子都是白色的。
唐楸很少见到这样长长的白胡子,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赵桉见两人一起进门,迎了上来:“楸楸,你们去吃早餐了?我刚刚都没看到你们。”
唐楸点头:“嗯,我和栗子哥哥一起吃芝麻糊。可能是后面又有客人来,所以挡住了。”
赵桉点头,见楸楸好像有些好奇,于是开口道:“那位牛老爷子,是研究所那边托关系给爷爷找来的中医专家,听他们说很厉害,很擅长中医调理。”
赵老爷子忽然昏倒,一开始可是把大家吓得够呛。连研究所那边也很上心。
一些专业的名词,唐楸听不太懂。但不妨碍小家伙还是感觉很厉害的点了点头。
同时有些开心:“那等赵爷爷看完病,是不是就可以比现在还健康好多了?”
赵桉对中医方面没有涉猎,也有些不确定。
不过从研究所那边的反馈来看,他点头:“应该吧。”
须发皆白的老人看着年纪比赵老爷子还要大许多,不过精神矍铄,可不是赵老爷子可比。
中医想要学到精深,家学渊源同样很重要。
牛姓老人早年间随父母一起到南洋那边躲避战乱,也一直随父母在南洋行医,转眼几十年过去,到底是故土难离,这才又回到了国内。
不然以他的医术,如果一直在c市,研究所那边早就找上门去了。
小声说话间,白发老人把自己的手从赵老爷子的伸出的手腕上撤下来,沉思半晌,拿着笔写出了一个方子。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不仅仅是有诊脉。
在诊脉前,老人对自己今天这个病人的情况,就已经差不多辨证了个不离十。
诊脉也就是最后确认一下而已。
开完方子,老人把方子递给学徒,示意他去抓药。
老人自己则留下来,带着三位家属走出屋门,确认屋内的病人并不见了,才叮嘱起来:“等这方子抓好了,第一次熬药,我先给你们示范一下。之后就要你们家属自己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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