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相信他,但是中原有句老话,身怀利器,杀心自器,李药师天下才俊,是天策府里面的谋主将军,可如果他手底下有方圆数千里的西南之地,千万百姓的人心声望。」
「他未必会忠诚于天策府。」
「彼时他带著我们在这乱世里打起来,岂不是..」
西南王死死盯著这西南王府之中,席卷如同乱世风暴般的煞气,眼睛眨也不眨,鬓角已被汗水浸润,却还能笑问:「这天底下,哪里有什么稳赚不赔的买卖?」
「要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岂能有都咱们占便宜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未来会不会变,但是我相信此刻的李药师,豪情万丈,绝不会是那种野心之辈,大丈夫相见一场,便可以交托生死,饮酒一钟,便可以肝胆相照。」
西南王手臂一挥,喝道:「速去!」
「如果李药师可以拔出这九黎神兵金铁。」
「如果李药师在整个王城百十万人的『面前』,拔出这沉睡了数千年的兵器,那么,即便是发生了叛乱,李药师还在,那么人心就在,我西南就不会崩塌,就不会分裂!」
「李药师在何处,西南的气运和人心就在何处。」「只要拔出神兵,驾驭祥瑞的李药师在。」「西南就在。」
泰伯雍脱口而出道:「那太冒险了!」
段擎宇喝道:「若他有野心,那我就将西南王的位置,交给他,但是我西南之地,断不可以在你我手中彻底分裂!」
「和这些比起来,鸟王位算是个哈麻皮。」
「此事的责任我担了!」
他大骂一声,一脚踹在泰伯雍身上,把这个沉稳的老将踹出去了,道:「去!」
泰伯雍被踹得踉跄几步,看著握著兵器,准备随时冲进去,辅助李观一和九黎神兵金铁分开的段擎宇,忽然明白,为什么当年是他成为西南王。
李观一不知外面的变化,他只是全神贯注在和这神兵之灵战斗,交手数十个回合,挥舞战戟,猛虎赤龙相随,硬生生斩开九黎煞气之形。
但是九黎煞气之形,旋即又散开来。
李观一手中那黑色古朴的战戟又开始变化。
三丈之高的九黎神兵金铁,就好像没有实体一样,不断流转,化作了一把大锤,九黎化形挥舞兵器朝著李观一砸下,手中兵器沉重霸道,李观一挥舞手中的大锤还击。
此身虽然年轻,但是可以说得一句身经百战。
战场上用这种重锤的武将也有,李观一懂得这种借势攻击的重兵器用法,和九黎神兵煞气碰撞,可打破这一个化形之后,那煞气又一次地凝聚,化作了一把长枪。
李观一手腕一抖,长枪刺出。
九黎煞气化形手中长枪则如雷霆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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