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都是寡人这些年过于糊涂方才冷落了你许久。”闵钟劫用少有的温和语气开口吩咐道竟亲自弯腰搀起了妻子“你们全都退下寡人有话和夫人说!”
敬姬性子本就懦弱可欺此时早已年老色衰故而愈加惶恐。“主上言重了您日理万机自然无暇时时顾及臣妾。”她见自己的手始终被丈夫紧紧抓着脸上不由泛起了一丝红晕看上去竟显得格外娇媚。饶是她始终想着重获恩宠此刻也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想着令这一刻再长一些。
“是寡人不好!”闵钟劫忆起了往昔夫妻恩情竟是长长叹了一口气“你性子柔和宽宏一向不喜与后宫嫔妾相争结果便老是被人压过一头去。寡人实在难以想象以你父兄一向的强势秉性你又怎么会生得这样好性情?唉!”
敬姬不知丈夫此言真意以为自己失宠都是性情所致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许久她才用微不可闻的声音答道:“主上臣妾为家中独女自幼为父兄庇佑自然不知道相争地道理。
可是……”也不知从何处鼓起的勇气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趋奉夫君乃是女子之责倘若我也像令姬那样善妒阴狠后宫诸嫔妾又何来立足之处?”大约是省到了自己言语偏激她连忙偏身一礼道“请主上宽宿臣妾失言臣妾……”
闵钟劫第一次意识到自己长久以来苦苦压制敬姬地失策一时间心中苦涩不已。他不由分说地将这结妻子拥在怀中禁不住感慨万千要是早知今日他又何必防范着自己地妻子?“唉敬姬啊敬姬倘若你的兄长也似你这般通晓事理该有多好?你知不知道如今为了立储之事寡人已经焦头烂额了!”他轻抚着妻子的后背口中喃喃说道。
敬姬的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但只是片刻便松弛了下来。也不知是心底郁积太久还是其他缘故她突然挣脱了丈夫的怀抱一字一句地道:“主上臣妾既为您的妻子便事事以您为主。立储虽是国事却也是家事倘若主上早有定论便一人决之即可。臣妾虽为斗氏之女这一点分寸还是知道的。”
闵钟劫审视着妻子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庞终于点点头道:“好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他轻轻揽住敬姬地腰肢一把将其抱了起来。今夜拂阳殿注定将迎来一个不同寻常的。
尽管女儿大婚前的诸多准备极其繁琐但斗御殊从未忽视过宫中地一举一动。听闻夏侯闵钟劫昨夜驾幸了妹子的正宫之后他终于感到了一股迫在眉睫的压力。夏侯为何疏远正妃其中道理斗御殊一清二楚却除了在后宫命人护持之外从未在夏侯面前抱怨过一句。斗家世代秉政威权日重之余也着实有了功高盖主之忧所以为了斗家的将来他没有打算让女儿走妹子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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