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图……呵呵,还能作何他图?如今,中南半岛之中,还有哪一国敢再不遵那中华帝国的号令?”拉玛一世眼角闪烁着泪花。
“父王,不是还有缅甸?”那王太子郑佛眼前一亮,大声地道。
拉玛一世坐到了椅子上,摇了摇头:“缅甸?哼,王儿,朕告诉你,郑信正是因为替我暹罗复国,将那侵占了我暹罗首都,连国王都饿死在逃亡路上的罪魁缅甸贼军击败,光复了暹罗国土,而一举以异族之身而登大宝,你可知道,就算是不识字的百姓提起缅甸也恨之入骨。朕要真是向那缅甸借得一兵一卒之日,便是你我父子丧命之时。”
“如今的缅甸,北伐中华,你真以为中华因为国内之乱未曾平定,而无法对付缅甸?”拉玛一世也不愧是谋得一国的枭雄,此刻,看得比那缅甸王都还清楚。
“看看如今我暹罗的处境,他们指使那些中南诸国大举入侵我暹罗,兵马超过十万之众,却对那缅甸进攻国土之事不闻不问,朕闻那缅甸入侵那云南,几乎未曾遇到抵抗,你说这合常理吗?”
“而如今,缅甸南边烽烟四起,北面仍旧宁靖,哼,朕敢料定,怕是这一切的变化,已经尽在那位海盗出身的梁元首的谋算之中。”
嗞……王太子郑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父王,您的意思是,他想霸占整个中南?”
“朕也不清楚,但是朕可以料定,中南半岛诸国之主,怕是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自由自主了。”拉玛一世脸上满是感慨与无奈。父子二人之间又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寝宫外边那些细碎的脚步声,还有那些侍卫的喝斥声偶尔回荡在宫禁。
“王儿,你走吧。”过了许久,王太子郑佛甚至以为自己那闭上了眼睛的老子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就在这当口,拉玛一世的嘴里边去吐出了这么短短的一句。
“父王?!”王太子郑佛不由得大吃一惊,愕然地抬起了头,却看到了那自己的父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了身来,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拉玛一世郑华扶起了王太子郑佛,一脸难舍地道:“王儿,那梁鹏飞虽然阴狠狡诈,却最是讲信誉,不论是那昔日在中华海域称雄的郑连昌还是凶名赫赫的蔡牵,本都是必死之人,可是,他们答应了那梁鹏飞的条件之后,梁鹏飞果然放了他们的生路……”
“父王,不,儿臣不离开您。”
“混帐,难道你想跟朕一块死吗?!”拉玛一世瞪圆了眼,低声喝道,这一声低喝,却犹如惊雷一般,震得那郑佛混身冰凉。“父王您……”
“那梁元首的来信,想必王儿你也看过了,信中所言,当为其诺,朕老了,死了也没关系,朕的孙子太小了,也经不起劳碌之苦,而你,正当盛年,离开曼谷,离开暹罗,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当一个安乐翁吧,只要躲过了一这劫,虽然我却克里家族不能统治暹罗,但是至少,我们一族能够生存下去,只要他们能够记住,他们的祖先,曾经是暹罗的君主,统治过这片土地,朕就满足了,就算是那梁元首真的翻脸无情,还有你,我的王儿,你可以把却克里家族的血脉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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