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碍我去救人,堕魂可是下了不小功夫啊,把狼狈为奸的灵师都叫来了。
另一名大叔放下手中的洋铲,摇头说道:“这些事我们都是听别人说的,我们也不知道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
说完,那大叔再次挥动手中的洋铲,一铲下去,忽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听说他跟那位女生是青梅竹马。”
闻言,我虚眯着眼睛,笑着说道:“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如此舍身相救,从小就奠定了良好的感情啊。”
“是啊,现在感情都是要从小培养的”,那大叔深有感触,感叹道:“有些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孩子跟他们渐渐的没了感情,想想也是悲哀啊。”
我很赞同这说法,因为我的家庭情况就是如此,截至十四岁,印象中与父母见面的次数不超过十次,基本都是过年的时候才回来,有时候过年都不会回了。
悲哀的不止是父母,还有孩子。
大叔的很有人生经验呐,不过,这语气……你说的是你自己吧,既然明白长期在外会疏远与孩子的关系,那就赶紧回去陪孩子啊。
讷,这话在心里说说就够了,说出来就不切实际,这个社会,底层打工的人不是想回家就能回家的,他们要随时考虑到「离职后还能不能找到比这更好的工作」「不挣钱回去,孩子吃什么、穿什么,还怎么念书」「这几天是团圆季,加班能有双倍工资」等等之类繁杂的事情。
哪个孩子不知道父母在外工作是为了自己,但大部分人却永远不会理解自己的父母,天真的说着「我不要更多的钱,我只要你们陪在我身边」,然后过着安详奢华的校园生活。
有些问题,你不能说谁是对的,谁是错的,站在不同的立场,谁都是错的那方!
得到想要知晓的信息后,我匆忙结束与大叔之间的对话,走出学校,向市中心医院走去。
我得去见见见义勇为的青梅竹马同学。
昨天下午我有见过阮姿的青梅竹马,做事面面俱到,非常完美的一个男生,连名字都优雅得体,穴幻,穴位,幻觉。
十多分钟后,我在市中心医院见到了张穴幻同学,他在病房里挂着点滴,好像是在消毒,留院察看伤势。
病房里不只是张穴幻,陆茶、阮姿都在。
当我走进病房,阮姿看了我一眼,就立马偏开了头,我能从她平淡的脸色看出厌恶之色。
不得不说,堕魂的挑拨离间,真够彻底的。
陆茶对我的态度没变,迎上来喊道:“小豪哥……”
抬起手,示意她不要说话,我缓步走到病床前,阮姿头也不回地退到窗户边,观看窗外的风景,对背后的人,报以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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