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老三跑过来:“爹、娘,你们快去看看吧,厨房也被人搬空了。”
这边刚完,那边又传来大房小闺女柳如花的声音:“不好了,咱家的鸡也被偷了。”
柳老头急着喊道:“老三,快去地窖看下。”
只是没一会柳老三跑了回来:“爹,空了,地窖也空了。”
柳婆子也顾不上哭了,站起来就开骂,那是什么话难听骂什么,没一会,柳家外面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柳山岗很快找来了村干部,可这事他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让人去报了公安。
可经过一番查看和询问,公安同志也没有半点思路,半点偷盗的痕迹没有,别的不说,就老两口屋里的柜子,连锁都没撬,什么样的贼能有这本事。
最终这事也没查出个结果。
还好柳老头够鸡贼,在老宅的地窖里存有一些粮食,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那些近亲或姻亲听到消息,也送了一些东西过来,这才让柳家人不至于饿肚子。
这还没缓过劲来,又出了这样的事,柳婆子哪能受得住。
同住一个院的二房自然也听到了那边的动静,柳母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小女儿:“晓,怎么回事?”
春晓往院外看了一眼,这才绘声绘色的把那天一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柳母都被惊到了:“你的意思是你奶的钱被偷了?”
春晓一脸幸灾乐祸道:“何止是我奶的钱,大房的私房钱也被偷了,你是没见,我大伯娘比我奶哭的还惨呢。”
初雪自然明白为什么,葛秀兰早把公中的钱看作是他们大房的所有物了,自然伤心。
柳父皱着眉说道:“这得来多少人,竟然把地窖里的东西也搬空了?”
春晓却是撇嘴道:“我看就是活该。”
柳父不赞同道:“胡说什么呢?”
春晓反驳道:“我才没胡说,明明还在别的地方存了粮食,分家的时候,却只分了我们够吃几个月的粮食,不是活该是什么?”
初雪这时出声问道:“春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晓一脸气鼓鼓道:“家里被偷后,晚上爷爷偷偷带着大伯和三叔去了老宅,我看到他们用地排车拉了不少粮食回来。”
这话一出,柳父的心更凉了。
柳母突然出声道:“初雪,你说你爷奶会不会把主意打到你头上?”
几人同时看向初雪。
初雪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所以我才想着盖房子呀。”
春晓并不知道之前的事:“二姐,你们在说什么,咱家哪来的钱盖房子?”
她都有些糊涂了,之前连爹治腿的钱都拿不出,现在竟然有钱盖房了?
柳母拉过小闺女,小声跟她解释了一番。
春晓听完,眼里冒着光:“二姐,真的,咱们家能还清帐了?还能有余钱盖房子了?”
初雪冲她笑着点头:“是。”
就看小丫头激动的跳了起来:“真是太好了,二姐你真厉害。”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停了下来:“二姐,那咱们刚分家的这房子怎么办?”
柳父柳母也看向了初雪。
初雪指了指隔壁:“这房子我三叔指定抢着要,放心吧,就算他不要,只要价格合适,村里那些缺房子的不会不动心。”
春晓面带忧愁道:“可就咱奶那闹腾劲,别人谁敢要?”
初雪捏捏她脸颊:“村里不怕事的人家多了去了,关系的利益谁还会怕她,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