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二郡主的小嘴里含着香帕子,整个人伏在玉柱的身上。
玉柱望着她那张惦记了很久的娇颜,心里如同三伏天喝下整瓶冰可乐一般的舒坦之极!
那一年,玉柱家里拆迁,被迫临时住到了舅舅家,却看到了不该看的新情况。
那个间夫,几乎天天上电视,即使烧成了灰,玉柱也认识。
从那以后,报复心极强的舅妈,不依不饶的对他展开了报复。
比如说,洗完澡后,穿着半透明的睡裙,故意忘了戴文胸。
当着玉柱的面,翘起大长腿,搁到床上,慢慢腾腾的换进口的黑丝,等等之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玉柱若是禽兽,早就被勾得神魂颠倒了。
但是,玉柱心里很清楚,舅妈只是想拉他下水,方便封口罢了。
实际上,玉柱并不傻,他看到的事情,一直埋藏在心底里。
玉柱不敢告诉舅舅真相,原因也很简单,舅舅爱极了美若仙子的舅妈,谁的话都不可能听得进去。为了这个鬼女人,玉柱的舅舅差点打了外婆。
若是捅破了真相,玉柱只会有一个结果,必定会被扫地出门。
另外,舅妈的间夫,稍微勾个小手指,玉柱的舅舅就会身败名裂,粉身碎骨。
直到玉柱跟了大靠山后,找了个最佳的时机,这才把舅妈的老情人,以贪腐之名,从六扇门里送进了监狱。
“小贼,我天天都在想你,怎么办,怎么办?”二郡主凑到玉柱的耳边,亲昵的问他。
真够直接的,玉柱心想,这也就是满洲的小姑奶奶了,若是汉臣家里的女儿,绝对不可能这么开放。
玉柱揽着二郡主的蛇腰,笑眯眯的说:“你真是水做的。”
“哼,若不是你耍蛮,我怎么可能变成这样?”二郡主不依了,抬手揪住玉柱的耳朵,低声嘟哝道,“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被你教成了银娃,怎么赔我?”
玉柱心下大乐,猛的翻了个身,把二郡主迅速的送上了山巅。
只是,从大沽口带着洋人医生回京城的路上,二郡主惊讶的发现,玉柱的身子居然被爱丽丝掏空了。
另外,在张家口、古北口,等咽喉要地,还有数万直隶的绿营兵驻守。
老皇帝的策略,明显就是,勿使某一方独大。
以老八对老皇帝脾气的了解,若要调走玉柱掌握的新军,丰台大营的驻军,也很可能跟着减少。
正所谓,一环扣一环的环环相扣也!
几乎在同一时间,老四问邬思道:“邬先生,新军才是咱们的心腹之患,何以除之?”
邬思道淡淡的一笑,说:“只要玉柱不在了,谁也无法控制住新军。”
老四一听,邬思道的意思,显然是说,只要干掉了玉柱,新军的问题迎刃而解。
老十三听了邬思道的毒计之后,当即摇头,说:“不妥,不妥,玉柱平日里防范甚严,一旦打蛇不死,必定反受其害。”
老四没吱声,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玉柱对老十三有大恩,老十三不舍得对玉柱下毒手。
邬思道接了老四的眼色,一本正经的劝老十三:“十三爷,若是弘皙最终坐上了大位,我们这些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十三爷,您可别忘了,当年那两份太子的调兵手令,别人也许不清楚,废太子肯定知道,必是伪造。”
老四瞥了眼邬思道,心说,这也太直接了点吧?他很担心老十三无法接受。
谁曾想,老十三只当没听见似的,扭头望着老四,恳求道:“到时候,容我先擒了玉柱,再去丰台,可成?”
老四的心态异常之复杂,既欣赏老十三的讲义气,又觉得老十三并无分身术,很容易因为擒玉柱,而耽误了大事。
实话说,到时候啊,只要老八先进了丰台大营,京城里的局势,肯定陡然变得格外的凶险。
“你怎么擒下玉柱?”老四实在忍不住的询问老十三。
老十三胸有成竹的说了他的计划,老四眯起两眼,仔细一盘算,居然胜算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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