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a阶哨兵, 看上去像是一个路过的商人, 趁着码头工人卸货装货的空档,上岸来早点乐子。赌场里两个b阶的哨兵保镖对他有些敬而远之, 于是其他几个普通保镖就更不去招惹他了。
而交际花们却立刻发现了这个英俊且气质优雅的男人。她们成群地簇拥了过来, 却很快就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强势的拒绝。哨兵的这种震慑力对普通人来说是不可抗拒的。女人们不敢靠近, 又舍不得走, 只能远远站在旁边打量他。
/看来你很受欢迎呢, 哥哥。/楚環戏谑的声音响起。
/这我不能否认。/楚渊兑换着筹码,嘴角忍不住抿着细微的弧度, /待会儿她们估计会更爱我。/
/第七桌,21点。/楚環说, /那个穿灰大衣的就要起身了。你坐他的位置。/
话音一落, 一个穿着鼠灰色皮草大衣的肥壮男人丧气地丢下手上几个零星的赌码, 推开身上粘着的女人,怒气冲冲起身离去。
楚渊轻巧地拨开了旁人,顺势在空出来的位子上坐下。
徐娘半老的荷官朝这个俊朗的男人抛来多情的一瞥, 重新开始发牌。
/继续要牌。/楚環嘴里喀嚓喀嚓吃着东西。
/我已经拿到17点了, 宝贝。/
/相信我啦。/楚環说,“再要一张就够了。然后全押!”
楚渊把筹码全推了出去。
他这大胆的动作刺激了同桌的赌客。他们接二连三地追加筹码。
赌桌上特有的猜忌的目光在彼此眼中流窜,只有楚渊端坐垂目, 不合任何人有视线上的交流。他冷漠矜持,有着一种孑然独立的傲慢。
荷官的示意下, 赌客们依次翻开底牌。
楚環坐在汉克的货车里, 敲着二郎腿, 喀嚓喀嚓地吃着一袋楚渊走前给她买的爆米花。口感很粗糙,而且是咸味的,不过聊胜于无。
楚渊面无表情地翻开了牌。正好21点!
观局的众人一阵哗然。同桌的几个客人丢下牌,低声咒骂。
有女人打着胆子想把手搭在楚渊的肩上,可努力了好几次,都被那尖锐冰冷的气息刺得靠近不了半分。
/赢了?/楚環问,/多少钱?/
楚渊看着荷官推到自己面前的赌码,/三百多吧。/
/还不够。/楚環说,/我刚才计算了一下,估计我们两个的船票至少要五百镑。到了圣马丁后,吃住行上还需要更多的钱。还需要买材料给我组装通讯一起,给朱雀买能量条。总之,你得玩命地挣钱了,孩子他爹。/
/那就继续!/楚渊微微笑着,慢条斯理地累着筹码,示意荷官开始新的一局。
二十分钟后,几乎半个赌场的人都聚集在了桌边,一股难以压抑的狂热气氛萦绕着每一个观局的人。而发牌的荷官已经连着换过四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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