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刘氏只待一晚上,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去了,掀不起什么浪花。
第二天,宋容亲自去送丈母娘,薛行舟和孙大夫也来告辞。
宋垚垚心中不舍,问道:“薛大哥,不是说好一起过年的吗?”
薛行舟看着她,眼里含着笑意,道:“我和孙大夫去拜访一位挚友,恐怕要去些时日了。”
宋垚垚嘴上不说,脸上却难掩失落,薛行舟看她不高兴,立马改口道:“元宵节前我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一起过节。”
宋垚垚这才转悲为喜,点点头送他们走了。
进了院子,朱景行打趣道:“掌柜的,你跟薛捕头感情甚笃啊。”
宋垚垚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朱景行便赶紧捂住嘴道:“非礼勿言,非礼勿言。”
宋垚垚没有管他,昂首跨进后院,回了自己屋。
她今日感情如此外露,除了心中却有不舍外,还有一个原因,可能因为每逢佳节倍思亲的缘故,宋垚垚这几日频频做梦梦到她以前的亲朋好友,每每梦醒,不免怅然若失,因此对这种离愁别绪格外敏感。
宋垚垚拿了做针线活笸箩,去了冬梅屋里。
林英照旧在哄孩子,见宋垚垚进来了,忙起身给她行礼。
每次她这样,宋垚垚就会生出一种地主老财压榨穷苦劳动人民的羞愧感,然而林英屡教不改,她也只能听之任之。
冬梅的热早就退了,只是精神仍旧不好,一天到晚都昏昏沉沉的,孙大夫临行前交代过,这样不好,晕久了人都要废了。
所以为了让冬梅打起精神,宋垚垚破天荒的碰了一回女工,她打算缝几个荷包送给大家,这会宋母和宋老爹带着孩子走亲戚去了,家里安静的很,正是做活的好时候。
宋垚垚说明来意,冬梅倒也很给面子的打起精神陪她做了一会,冬梅的女工比宋垚垚不知好了多少倍,还会绣一些简单的花样,宋垚垚看她似乎对刺绣一道有些兴趣,便想着什么时候淘些绣图给她看看,也省的她平日无聊。
接下来一连几日,宋垚垚都窝在家里跟冬梅学女工,倒也让她做成了几个荷包。
宋家出了事,早就没了过年的心情,因此今年的访亲很简单,除了必要的几家,其他的都没去,只是让人捎了年礼。
亲族听了这事,也都来安慰了一番,好好的一个儿子,说折就折了,也是让人唏嘘。
过了初五,宋垚垚带足了节礼,驾了马车,带着毛毛回了下槐村。
虽说毛毛在下槐村已经没有直系血亲,但下槐村毕竟是他的根,来串串门还是很有必要的。
第一站便去了村长家,桂兰已经有近五个月的身孕,肚子鼓的跟小皮球一样,看着小朱上上下下的卸东西,忙道:“来就来了,带什么东西。”
宋垚垚笑嘻嘻的答道:“过节嘛,哪能空着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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