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正文骑着皮皮虾出去浪了, 三天后回来~校尉边走边道:“若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陛下身边的人,岂是我们动得的?若是假的, 证明这小子胆大心细头脑灵活,将来入宫了,只要有机缘,定非那池中之物,费不着为了半袋黍子与这样的人过不去。”
手下闻听此言,虽心中仍是不忿, 却也不敢反驳, 只得悻悻地跟着校尉离开。
长安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门外,见人走了, 松了口气, 心思:管闲事而不死,看来以后可以去正派混了!
一夜无事。
次日一早, 众人喝黍子粥时,阚二用胳膊肘撞了撞长安, 问:“你我同在后院,又不曾去陛下身边伺候过, 你怎么知道陛下那许多事?”
除了与慕容泓相遇那段, 其他事本就是长安信口胡编的。蓦然被揭老底, 长安一口粥差点呛到,踹了阚二一脚,骂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伺候狗祖宗?”
阚二憨憨地一瞪眼,道:“先帝爷的狗,可不是狗祖宗么,陛下都眼珠子似的宝贝着呢,我敢不尽心?”说到此处,他愁闷地叹了口气,道:“也不知熊爷怎么样了?我不在,谁敢喂它啊?可别饿着。”
长安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不理他。
阚二又用胳膊肘拱她一下,问:“你不担心你的鸡么?”
长安道:“你还是先担心你的**。”
阚二疑惑:“我有什么鸡可担心的。”
长安回身往他下面瞄了一眼,道:“就咱们这些人,想入宫伺候不得跟他们一样先挨上一刀?”
阚二大惊,伸手捂住裆部,道:“凭什么?我就养个狗而已,干嘛还要挨刀?”
长安闲闲道:“人太监就给陛下打个伞而已,还挨刀呢,你凭什么不挨?”
阚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急得脸都白了。
长安心中偷着乐。
她早已打听过了,饲养鸡犬是在鹿苑,鹿苑并不在后宫之内,在鹿苑当差应当不用去势。她故意吓阚二这个傻大个罢了,省得他有闲心说东说西。
启程时,昨夜那嘴角有油光的少年又是最后一个上车,一夜时间,长安已经知道了他的姓名——杨勋。
这名字不像一般乡下人家能给孩子起的名字,怪道心眼这么多。
傍晚依然投宿驿站,长安下车时瞥见有几个士兵站在不远处,一边眸光诡谲地向她这边打量一边交头接耳。
长安心知兵戈方止天下初定,这帮畜生还没从那刀头舔血恃强凌弱的状态中调整过来,自是心狠手辣睚眦必报,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盛京日近,余下的路,却是越来越不好走了。
晚饭换成了窝窝头和黍子粥。长安一手拿着窝窝头一手端着粥,听身边人喝得唏哩呼噜的,自己却一口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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