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与伤痛一起袭来,陈若霖仰着头边笑边喘,衣衫半解脸庞精致,冷汗涔涔鲜血淋漓,整个人于苍白和鲜艳的交织碰撞中硬生生迸发出一种残酷的性感来。
“或许我真的不够了解你,但不够了解也不妨碍我确定,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比你更配我,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比我更配你。旁的不说,如我这般由你绑任你虐,还能与你言笑晏晏,便已属难得,是不是”都这般田地了,他看向长安的目光依然极具风情。
长安明白了,**折磨对这个男人来说是没有用的。
“是啊,我也觉得挺难得的。”她缓缓将金簪从他的血肉里抽出来,也不擦拭,便将带血的簪子重新插回他的发冠里,“所以,与其落得最后要这般屈辱疼痛地让我解气,何不一开始就不要让我生气呢”
陈若霖瞥了眼自己右肩下方多出来的血洞,微笑道“你这般聪明,应当知道我并非故意惹你生气,我只是不知道正确的讨你欢心的方式而已。”
“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时,坦诚一些总是没错的。”长安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小刀挑断了陈若霖左手手腕上手套的系带。
陈若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我这个人呢,好奇心比较重,所以啊,原来是这样,你不让我看是对的。”长安用刀尖将他的手套挑开一个口,只看了一眼便扭过了脸。
陈若霖胸膛起伏,没吭声。
“哟,这是生气了”长安收了刀,轻挑地用手指抚了下他如雕塑般隽致的侧面,调侃道。
“怎么会我这个人虽肚量算不上大,但若一生只用来包容你一人的话,还是绰绰有余的。”短暂的沉默过后,陈若霖的脸上又挂上了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这时门外走廊上忽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没几步那脚步声便停在了长安的房门外,龙霜在外头道“千岁,我们的人回来报说,平阳伯府里出事了,卫崇与伯府的护卫们交上了手。”
“甚好,吩咐弟兄们操家伙,跟杂家去会一会平阳伯这个老匹夫”
“是”龙霜下去布置了。
长安整了整衣襟,回头看着陈若霖,道“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回来便放了你。”
陈若霖对她笑了笑,突然开始用劲。
惨白的脸颊泛起嫣红,胸上两处伤口因受到挤压鲜血直流,两指粗的麻绳几乎要陷进他贲起的肌肉中,依然毫无断裂的征兆。光凭人力是不可能将这么粗的麻绳挣断的,但右侧的椅子扶手却发出轻微的一声“咔”,陈若霖右掌向下抓住已有裂纹的扶手,一使劲就给它掰了下来。
右臂上的麻绳因而松垮下来,他轻轻松松地抽出右手,自己给自己松绑,三两下将沾血的麻绳往旁边一扔。他站起身,也不顾自己仍在流血的伤口,忍着腹痛慢条斯理地将衣襟一拢,彬彬有礼道“抱歉,我不是慕容泓,所以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独自一人冲锋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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