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掌柜的把一块银子塞到捕头手里,估摸着至少有五两。
捕头露出一个你懂我也懂的眼神,嗯,八成刚才听到的传言都是真的,吴员外的婆娘和小舅子打上门来了。
“好说好说,请吴员外好好休息。”
捕头转过身来,对看热闹的百姓们喊道:“行了,没事了,全都散了吧,散了,散了!”
人群散开,捕头和衙役们拿着银子喝茶去了,掌柜的长舒一口气,东家伤得不轻,好在药铺里坐堂的大夫,早年曾被征兵上过战场,给伤兵看过病,有一手不错的缝合伤口的本事,东家的伤势没有大碍,但是大夫却也说了,即使伤好了,腿上的疤痕也是消不掉的。
除非把那块皮削去,否则那“淫贼”二字,便要伴随东家一辈子了。
酒楼里有床,吴员外的伤势也不适合挪动,大夫开了方子,伙计给吴员外灌了下去,这会儿吴员外还没有醒来,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待到看热闹的人终于走了,掌柜才想起来,还没给吴家报信。
不过,他也踌躇,既然来捉奸的是吴太太和小舅子,那还用得着去吴家报信吗?
捕头回到衙门,便把此事禀给了知县大人。
知县从太太口中得知,京城可能来人了,他正在干等,等着那两位来找他。
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却等来了吴员外在酒楼里被人捉奸的消息。
“仔细说说!”知县大人沉声说道。
捕头毕竟是专吃这碗饭的,就这么一来一回,他已经把这件事打听清楚了。
于是他便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吴太太和小舅子住进客栈里,每天都到酒楼里吃饭,酒楼里的伙计不认识他们,只以为他们是外地来的有钱人,直到今天,这两位又来了,刚巧吴员外和小情儿也在里面,于是便发生了那一幕。
酒楼门口卖腌梅子的大婶说:“吴太太扛着妖精从酒楼里走出来,那一瞬间,天上响了一声炸雷,把那小妖情吓得露出一条黑色的长尾巴,那尾巴是黑色的,在风里晃来晃去的。”
大婶,你看到的黑色尾巴,真的不是女人的长头发?
酒楼一侧卖炒蚕豆的老汉说:“那二楼的窗子刷的打开,一个小年轻飞身而下,一阵狂风刮来,那小年轻的嗖的一下便遁地而去,待到那阵风散了,小年轻已经十里以外了。”
老汉,你说的那个小年轻,是不是姓土名行孙?
知县大人去糟粕留精华,很快便将这件事理顺了。
那就是一男一女去捉奸,打了奸夫,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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