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荔后来被喻停舟带回了喻奶奶家,喻奶奶看到淋成了落汤鸡的蒲荔很是心疼,立马去拿了几块干净的毛巾来给蒲荔擦拭身子,吩咐她去洗澡后,拿了一套她很久没有穿过的睡衣给蒲荔,就又去厨房里给她煮姜汤。
喻停舟身上也湿了大半,等蒲荔洗完澡后,他便也去了卫生间洗澡换身衣服。
喻停舟拿过去的栗子糕在保温盒里被保护得很好,打开时还有一丝热气,蒲荔拿了一块来吃,边吃边掉着眼泪。
喻停舟没有听到蒲泽生和沈璧允的对话,他来的时候,沈璧允已经上了楼,只剩下蒲泽生隔着一堵门对她破口大骂。
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只是牵着她走出了蒲家,给她套上了电动车的雨衣,把她带回了家。
喻奶奶看着蒲荔喝完姜汤,摸了摸她还是湿漉漉的头发,又从房间里拿出了电吹风来给她吹头发。
“枝枝,你就先在奶奶这儿住着,等心情好点儿了再回家,昂。”喻奶奶跟个哄小孩儿似的,只当她是在蒲家过得不开心,也并不问她为什么会淋这一场雨,又为什么会被喻停舟领回家。
蒲荔只是怔怔地掉泪,半晌才回了一句,“好。”
那之后的舞蹈夏令营,蒲荔自然是没去成,她在喻奶奶家住了一个多月,从开始一个星期的沉默,到后来渐渐变得开朗爱笑了一点。
八月末,蒲泽生来接了她回家。
蒲泽生跟个没事人一样,说蒲荔只是因为暑假舞蹈夏令营的事在跟他闹矛盾,现在马上要开学了,蒲荔还是得回蒲家继续完成学业。
蒲荔低着头不说话。
看着蒲荔一副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喻奶奶说,让她再住几天吧,等开学了,再让喻停舟把她送回去。
蒲泽生到底还是看在喻奶奶的份上离开了。
那天晚上,喻停舟带着蒲荔在屋顶看星星。
蒲荔看着满天闪烁的星星,又把目光转向了抬着头的喻停舟。
星星倒映在他眼里,盛满了更为耀眼的璀璨。
他问,“你和你爸爸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能说了吗?”
他并不相信白日里蒲泽生的说辞,毕竟那个雨夜蒲泽生的谩骂字字锥心,如果只是因为一个舞蹈培训的意见不合,那为什么要把那样污秽不堪的词语用在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还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的身上呢?
“我想去舞蹈夏令营,他不让我去。知道我在学校里上舞蹈培训课后,他特别生气,争执间,我出来了,听到了一些他与沈阿姨的对话。”
“他知道我知道了一些过去的事情,所以更加暴怒,让我滚得远远的。”
“他说我不要脸,和我妈一样,是个赔钱货,只知道舞骚弄姿在别人面前搞噱头博关注。他说我克死了我的妈妈和外婆,说我是有娘生没娘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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