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是想跟我说,况且她夏佳木那么善良,对吗?”苏漓淋突然抓起在窗口的一只快用尽了的铅笔,抓得很紧。苏漓淋反驳着:“柏钧喻,不管怎么说,你和我是存在血缘关系的亲戚,你说话不要太过分。”
苏漓淋冷眼一横,又看向了另一头。
“我再过分,也没有你冷漠吧。”柏钧喻吸了一口冷气,加快了回学校的脚步,他正斥责着苏漓淋:“苏漓淋,我现在真应该以长者的身份好好的说你一顿了!你真过分!你根本就不知道佳木每次跟我聊天都提起你,她都是真心真意的跟我说,想跟你一起回桥。你现在的冷漠对得起她吗?”
“那是她欠我的。”苏漓淋伸着拇指直接插笔尖上,她横着眼,咬着牙接应着:“我知道你们都会觉得她很善良,应该有好的运气。我也承认了,她很善良,她对所有人都善良。但是,她唯独却没有对我一个人善良。到后来,她自己一直才以为只亏欠我三年。但她真正欠我的,还不止这七年。”
电话那头完全不了解故事开端和发展的柏钧喻顿时沉默了。
苏漓淋也慢慢地松了手,但还是抓着笔不放。她抬高了眼,看着远处的灯塔,接着说道:“柏钧喻,说真的,这七年,我就是在卧薪尝胆,我就是在找机会永远地离开那个叫桥的鬼地方。我没有一个故乡,叫桥,我的故乡只叫忆北。”
“……苏漓淋,你真的太不可理喻了。”柏钧喻压着即将发泄出的情绪,硬挂了电话。
苏漓淋脸上的神色暗淡了许多,她直接将笔扔在了地上。接着苏漓淋喃喃道:“柏钧喻,你真的忘了问我一句,我是怎么熬过这七年的。她夏佳木哪里过得不够舒心了?需要你,这样来指责我?”
夏佳木确实欠苏漓淋三年,三年的善良。苏漓淋可能就是你们所理解的那样,她就是怀恨在心。所以她,夏佳木补了四年,也没能补失曾经划伤了的苏漓淋心口。
美好的现在已经随绿叶落到了地上,树丫上由过去制成的枯叶,难道真的熬得过十月吗?柏钧喻现在及其的害怕,他怕在十月前,距离就消磨掉了仅剩下几片的枯叶。
柏钧喻跑了起来,拼了命似的在跑。路上正行驶的车,他跑不过。但是他害怕他搭上了那车,在中途车又放慢了速度。他怕夏佳木特别想要的东西,别人给了。他,柏钧喻就真的只能守着枯叶过十月了。
后来,柏钧喻给再夏佳木说起这事时,他自己说的是一直跑到宿舍为止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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