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有做过多的伤感,将衣服捧起后,卡伦透过窗户看向天上的月亮。
“月色,不错。”
阿尔弗雷德与莫莉女士依旧规规矩矩地跪伏。
卡伦则尽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继续慢慢走到窗户边,鞋底和玻璃之间的摩擦发出些许刺耳的声响,卡伦抬起头,装作自己正沉浸于今夜月色的样子。
身后,传来些许声响,是阿尔弗雷德和莫莉女士完全改变了方向,从先前朝着床跪转为向着窗户跪。
不是,
你们说话啊,
你们就跪在那儿什么话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要演什么?
捧着修斯夫人衣服的手,碰到了一个小盒子,是个烟盒。
在这个关头,
卡伦内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一个让他自己都有些想笑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的想法:
如果下一刻我演穿帮了要被吞掉,
为什么不在吞掉之前再来一根烟呢?
不是,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然心里在自我咆哮,但“肌肉记忆”,还是让卡伦拿出了烟盒,这是一款“蜂蜜”烟,是女士细烟。
烟盒开口倒扣在掌心,
敲,
再敲,
然后,一根烟落出半截身子。
将这根烟取出,过滤嘴向下,在手背上,敲,再敲;
拿起,
咬在唇边;
再拿起印着紫色玫瑰的打火机,
脸向下四十五度,
“啪”
点燃;
手腕甩了甩火机,
抽一口,
再夹着烟挪开,烟头向下,顺势吐出烟圈。
“哈哈哈哈!”
卡伦回过头,
又恰好看见莫莉女士因为没有手可以夹烟,烟从嘴里掉下来的画面。
艹!
“哈哈哈哈哈!!!”
卡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哈!!!”阿尔弗雷德也停不住了。
莫莉女士为了缓解尴尬,外加烟反正已经掉了,也提高了音量大笑。
你们俩有病啊!
笑,是会传染的,哪怕莫名其妙没有笑点,但当你身边一个人忽然大笑起来,你也会忍不住被勾动连带起来,你脑子里会觉得莫名其妙,但身体就是控制不住。
卡伦也不知道自己笑了多久,总之,最后是笑到快没力气了,笑到几乎要缺氧了,这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我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已经近乎忘记,笑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莫莉女士的声音悠悠响起。
终于说话了。
卡伦马上打起精神,开始用上辈子自己开解病人时的万能话术:
“有些时候,学会放下执念,才能捡起自己真正想要的。”
莫莉女士闻言,身体,确切地说,两条丰腴的腿,震了一下;
随即,再次跪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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