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大军已经攻上城楼,一切都变得这样危险。
王老虎突然惊醒过来,原来却是他做的一场恶梦。
恶梦结束,但在现实中王老虎却听到了有兵器打斗的声音。
他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支起自己的身体,因为酒劲还没有过头,他的脸还有些红,脚步也不是很稳,看他看到了一伙蒙古人正在袭击那个女人和牧羊老者。
蒙古人打蒙古人?
王老虎不清楚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从两边的情况来看,确实是一伙蒙古人对牧羊老者下手。
王老虎不想继续等待下去,虽然他是让自己离开这里,但在他在蒙古草原的日子里,老者还是对他十分热情 ,所谓道不同,老者没有出手相助,王老虎还是理解的,但对于一伙人对他们的进攻,王老虎还是能看得出,老者和那个女人处于下风。
在外头, 一匹马之上,坐着一位领头人一样的人物。不清楚他是谁。
当然不能再让这伙蒙古人再欺负老者了。
王老虎借着酒劲一头冲了出去,但由于酒劲,他感觉力气不是很大,而且这放在平时,自己早已经飞身出去,而此时却是扭捏着从地上直冲出去,连手上的剑都没有拔出来。
王老虎冲进了蒙古人堆里,一个蒙古人对着他一阵砍来,这是一把弯刀,王老虎向着边上一躲,虽然有些不稳,但还是从一侧躲开了,这一躲,王老虎有些清醒了,现在正是真刀实剑打斗的时候,稍一疏忽,就有可能身首异处。
蒙古刀再是袭来,王老虎一个拳出,四时江雨万神劫,蓝粼飘羽般若忏。拳声乎乎,弯刀闪闪,在王老虎的身上忽上忽下,不停地变化。
王老虎再次提脚,一个截腿,三步架上五步找,腿向着蒙古人身上踢了过去,这蒙古人便倒向了王老虎的一侧。
女人手上也拿着一把短弯刀,与一个蒙古人作战,弯刀步步紧逼,对着女子的身前不断地袭去,而女子却是节节后退。女子终于在一处地方无路可退,这是一个固定的蒙古包,固定的蒙古包一侧是用土砌成,女子退到此处,已经无路可退。此时,一个蒙古人举刀直刺,向着那个女人直直刺去。
王老虎一惊,酒气再醒了一半,若是这一刀直刺在这女人身上,这可就没命了,他向前跑去,一手抓住了刺向女的刀。
没想到王老虎会空手去抓住刀身。王老虎这一手下去,这一力道就将刀取牢在手上,鲜血从王老虎的手上流下来,流在刀身,滴到了地上。
蒙古人没想到有人会徒手接刀,他一脸惊愕地愣在那里。
女子看成着眼前的王老虎空手为自己接刀,将眼睛睁大了一些。
王老虎向着蒙古人的方向用了点力,将刀向蒙古兵的胸前推了过去,蒙古人被这力逼的向后退了几步。王老虎借势向蒙古人一脚踢了过去。
蒙古兵向外飞了出去。
几个蒙古兵却一同向前,有举长枪的,有拿刀的,对着王老虎 一阵猛砍,酒气缠身的王老虎被长枪一个挑碰,右手上拿着的紫兽剑被长枪挑落。
两把尖枪从王老柴 的脖子两侧乎地飘过,架在这王老虎的脖子之上,另两个蒙古人从后面一跃而上,将王老虎死死地扣住,王老虎想用力将两人往身前甩,但此时又有两个蒙古人扑上来,将王老柴 死死地扣牢了。
“住手。”马匹上的人终于发声了,在抓住了王老虎之后,此人宣布住手。
老者和女子被围在这些蒙古人的中间。
一个蒙古人从地上捡起王老虎 的紫兽剑,拿在手上左右相看,道:“这真是一把好剑。”然后他转过身对着老者道:“勒布,你的儿子刚上战场,你家媳妇就又招了个男人回来,可惜呀,这个男人是个窝囊蛋,没两下就被我们制服了。”
“特根巴,你说什么,你不要毁我儿媳清白!”勒布道。
女子也显得很激动:“你别做梦了,不管你怎么污蔑我,怎么说我,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你也是固执,你相公去了战场,说不定已经是死在战场上了,还继续守在这儿。我家首领看上你是你的造化。”特根巴道。
“作为蒙古人,我真为你感到羞耻。”女子道。
“特根巴,怎么说我也是个部落首领,你们这样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勒布气道。
“我尊敬你是位首领,所以才好言相劝,不过是你们不领情罢了。”
几人正说着,从远处围上了一些蒙古人,这些蒙古人,王老虎有几人是认识的,他们是和勒布同一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