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做香水生意赚钱,我小姑子凭什么要分你一杯羹,你算她哪门子亲戚?”
孙母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她破口大骂道:
“你个丧良心的贱蹄子,老娘生你养你一场不易,靠着你的关系沾点便宜怎么了?你别忘了没有老娘,你啥也不是。”
孙馥雅气的手发抖,清亮的嗓音压着怒气道:
“你是生我养我了,但你问过我的意愿了吗?我公婆小姑待我好,你就理所应当的坑害他们吗?我没你那么无耻,你能不能别那么不要脸,别动不动就来骚扰我,我见你一次厌恶一次,真是……”
她话还没说完,孙母就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怒不可遏道:“你个下作的贱蹄子,我当初生下你就该拿去溺死,连老娘都敢辱骂,你简直妄为人,现在你过得好不代表以后也能过得好,等将来女婿嫌弃你了,在外头养外室,你就算把头磕烂,老娘都不会替你撑腰。”
站在外头的夏里实在听不下去,她迈过门槛,沉声道:“我们方家的事不劳外人操心,我大哥将来若真如你所说的那般,自有我父母管束,关您何事?”
孙母没想到自己说的话让夏里听个正着,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除了敢在女儿跟前叫嚣,在其他人跟前屁都不敢放一个,见夏里语气如此强硬,支支吾吾道:“我教训自己女儿怎么了?方家姑娘好没教养,既不欢迎我,我走就是了……”
她转身就往外走,好似有人在身后撵她似的,待她身影消失不见,孙馥雅颓然的坐了下来,她脸色苍白道:“真是对不住,让妹妹瞧笑话了。”
夏里进屋替她倒杯热茶,语气温和道:“嫂子喝口茶缓缓,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般见外的话,这世上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疼爱子女,我明白的。”
夏里这话惹得孙馥雅鼻尖一酸,眼泪不自觉落了下来,她声音哽咽道:“我母亲,原先只当她是脑子不聪明,如今看来真是又蠢又坏,她从来不顾及我的处境,得亏爹娘待我疼爱有加,相公也处处为我着想,不然我这日子真没法过下去了。”
夏里见识过内宅婆媳不合的艰难处境,她体贴道:“正是因为你过得好,才不必在意无关紧要的人怎么说呢,为他们败坏心情不值当。”
孙馥雅用帕子拭了拭眼泪,有些无奈道:
“我也没想到,第一个来打香水主意的竟是我母亲,也不知是何人将你拍卖会赚钱的事传了出去,我怕有些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你。”
夏里轻轻抿了一口茶,淡然一笑道:“拍卖会赚到的银钱我派人拿去买米粮捐赠给胶州卫所了,下回再有人到你跟前提这事儿,你就如此往外说。”
孙馥雅眉眼间终于有了笑意,她感慨道:“还是妹妹有远见,此话传出去,旁人不仅眼馋不得,还得称赞妹妹一声大义,只要有香水方子在,日后并不妨碍你挣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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