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亲自送到殿门口去,得意道,“恭送圣上。”
皇帝点头,“皇后劳累了。忻妃这边儿折腾些,倒叫皇后费神。回头朕叫毛团儿送一棵好参给皇后去,你也好好儿补补气。”
那拉氏喜不自胜,便也将方才皇上严惩塔娜的怨气儿,也都抛之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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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走后,天色也沉沉暗了下来。
那拉氏转身回来,又在忻妃炕对面儿的椅子上坐下来。
那拉氏还是那个那拉氏,只是那拉氏的身边儿已经少了塔娜这个人。
那拉氏似笑非笑地凝着忻妃,不转头地吩咐,“本宫要喝茶,乐容你亲自去办。要现在炭炉子上烧的。”
乐容担心地看忻妃一眼,只是胳膊拧不过腿去,这便半蹲行礼,垂首转身而去了。
倒是乐仪机灵,都不用等那拉氏吩咐,自己就行礼道,“乐容去烧水,忻妃主子宫里的茶叶却是奴才管着的。奴才这便去寻上好的茶叶来,顺道帮衬乐容去。”
那拉氏倒是意外,勾着一抹笑回首瞟了乐仪一眼,“你倒是有眼色。这便去吧。”
乐容和乐仪都出去了,便整个暖阁内,就只孤零零剩下忻妃一人。
天色都暗了,可是灯火上的妈妈里却都没敢进来掌灯。故此这暖阁里暗得都看不清那拉氏面上的神情去。
忻妃着实有些慌了,颤声喝问,“你,你支开我位下的女子,你你想做什么?”
那拉氏冷笑着,都懒得说话,只回眸瞟德格一眼。
这些年德格与塔娜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地伺候在那拉氏身边。虽说德格跟塔娜也有过私下里争风头的时候儿,可是那终究是两个人自己的事儿,今儿眼睁睁看着塔娜毁在了忻妃的手里,德格心下的怨恨,自半点都不比塔娜自己少。
德格会意,走到窗边儿去,将那些支起来的支窗都给阖上。
德格办完了这事儿,这才不慌不忙走到炕边儿去,立在炕边儿上,居高临下地凝视忻妃。
暮色越发地暗了下来,忻妃也同样看不清德格面上的神情,却直觉知道不妙。
忻妃想逃,可是这会子她的身子受了重创,起不来炕。
忻妃便咬牙切齿,露出凶相来,警告德格,“塔娜刚如何被皇上处置了,你别忘了去!她还只是言语顶撞我,若你敢动旁的,皇上必定要了你的命去!”
隔着夜色,德格幽幽地笑了,“忻妃主子这张利嘴依旧瘆人。奴才真的好害怕哟……”
德格的话音未落,却已是扬起巴掌来,迅雷不及掩耳,猛地左右开弓,一左一右扇了忻妃一对儿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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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妃全来不及防备,被打得险些背过气去。
想她出身名门,从小都是娇生惯养,且知道必定进宫为妃,在母家时便是父母长辈、兄姐、姐夫,全都捧着她的!她何曾尝过耳光的滋味,何尝知道耳光扇下来,能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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