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娘,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娘对大嫂也未必有现在表面露的那么多的真心。
“这个我心中有数,你不用担心。”祝慧真见魏瑾瑜已软下,心中也暗吁了口气。
当初她是鬼迷了心窍,才嫁给了这个不图上进,只贪风月的嫡次子,但好在她拿捏得住他,也算是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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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府里,魏景仲也好,魏瑾泓也好,他们开口说个话,也就跟圣旨无异了。
说来不管是在魏府也好,还是在外边也好,这道理放诸四海都皆通,那就是有底气的人说话总归是有用一些,有人撑腰的人背总会站得直一些。
对人如此,对女人更如是。
上世,要是魏瑾泓有个那么几次站在她身边撑腰,他们也不会沦落到多见一眼都要呕吐一下才能表达心中感情的地步。
魏瑾瑜夫妻走后,赖云烟抬眼看了眼垂眼不语的魏瑾泓,心中也是有一点感慨的。
这世上的有些男人啊,总是不把当时爱自己的女人当回事,不管女人为他们多痛苦,对他们来说,一边抱着新的美人一边追忆过往才是他们乐意去做的,等到回头物是人非了,什么都没了,他们那些悔恨看起来再痛心疾首,却也是于事无补,廉价得很。
时光不等人啊,伤害也不是风,一吹就能散。
上世赖云烟见过不少曾经恩爱,后来相互毒杀的怨偶,对自己逃出魏府的事不知庆幸过多少回。
若不然,她真会因为曾错爱过一人而白死。
现在想起来出真是有些感慨,女人的真心与情爱从男人那里得不来什么尊重,有能力者却能得到一些。
这大概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了,很多女人在未识破世事之前期望以爱获得一切,尤其希望得到和自己的身体最亲密的那个人最大的保护与怜惜,而男人最根本在意的是你的爱能不能让他得到好处,能否满足他的**,是,那他就能继续爱你,不是,那你就是麻烦,不再是爱。
你只有硬得让他无法忽视了,他才可能把你放在平等的位置对待。
两世,她做了那么多,把自己放到那个平等的位置上,赖云烟其实觉得是有点好笑的——她天性从来都不是个争强斗狠的人,如若可以,她想跟她最亲密的那个人把酒言欢,醉后抵死缠绵。
爱意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可惜人越活越清醒后,可贪求的只能越来越少了。
这样下去,心在岁月中都硬得成了铁石了,谁还再去渴望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人只会谨慎妥贴地保管着自己尚存的那点小美好,不会再拿出去任人糟蹋。
于她,和魏瑾泓再纠缠一世,别说再去爱,就是说点带有真心的亲密话,那都是让人羞赧的事。
他们之间也不知道要僵持到什么时候,一想到以后,赖云烟也觉得乐趣颇多,魏大人这正人君子柳下惠,也不知会当到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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