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冬天……”皇上念了一声,又念道了一声,音消时,口气轻了。
这年冬天,会是何样?
远处的故乡,又成了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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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泓带着赖震严再次全身而退,一出宫门,在两家仆人前后左右护住他们后,站在中心的赖震严举手向魏瑾泓,“佩服佩服。”
说罢,话意一转,“我妹妹知道你至死都要欺诈她吗?”
魏瑾泓当下淡然点头,“她知道。”
他如此坦然,赖震严皱了眉,不好再恶言下去,甩袖带着仆人离去。
他走后,魏瑾泓身后站着魏瑾允走了过来,站在了魏瑾泓的身后一点。
“舅老爷好像还不知……”魏瑾允说一半隐了一半。
他兄长与嫂子现下不比以前了。
“没必要。”魏瑾泓怔了一下后道。
她应是觉得没必要罢,他们之间再好也于事无补,改变不了什么。
“为何?”魏瑾允不懂,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魏瑾泓回头看着堂弟,说了其一,“她也是为我等好,要是两家亲了,皇上忌讳更深。”
魏瑾允转瞬就领会过了此意,但还是道,“舅老爷知道了,兴许私下会……”
兴许私下就会客气点,不会每次见了就针锋相对,次次都无一句好话,谁都看得出,舅老爷对他恨之入骨。
“变了,就不同了。”魏瑾泓温和地朝堂弟说了句,说罢又朝他道,“你回去之后,找世宇把今日之事说了,也把你我的话跟他说一遍。”
瑾允行事确也周密,但只针对行兵打仗,对于人心世情之间的迂回,还是他亲儿比他更胜一筹些。
想来,世宇玲珑之力,这应是其母马氏之能了。
可同样的,世朝就……
多思无益,魏瑾泓摇摇头,不再深思下去,带着人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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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府,魏瑾泓就听了魏世朝之事,说他抱了孩子另要了一处屋子和小公子同住,司氏没有一起同去。
魏瑾泓听了直皱眉。
这事要是被他母亲知道,可能会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在魏府,而他是族长夫妇的嫡长子,他不要脸,也得给他们夫妇留点脸面——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家中,居然是他自己搬出来让司家住在他的主院里。
魏瑾泓深吸了好几口气稳下心神,等苍松过来问要不要见大公子,他冷淡一笑,道,“我有事出府几日。”
说罢在府中歇息了一会,就带人出门办事去了。
这厢魏世朝没见到父亲,第二天找魏瑾荣寻了事做,他也没找什么大事揽,沿了先前在守阵山所做之事,说想趁着夏日天干之际,带人伐一些木头做干柴,以留作冬日之用。
这事魏家一直有在做,关于这些事务的主事者为他小叔魏瑾瑜,但他们一直以造船为主,大船打造困难,他们的主心放在了这些上面,这些事也只吩咐了下面的一个管事在办,如若魏世朝去主事,确也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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