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客厅内,服部平次向榊诚鞠了一躬。
如果不是榊诚出手...
坂田佑介此刻肯定死了。
不管出于什么角度,服部平次都由衷的感谢榊诚。
“不用客气。”
榊诚一口喝干威士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后微醺的感觉...
他很喜欢。
简易的替坂田佑介包扎伤口后...
服部平次呼叫了警察。
杀人凶手已经抓住,正常情况下,该结案了。
可...
对榊诚来说,抓住坂田佑介,才刚刚开始。
“坂田先生...”
坂田佑介手上缠着白布,羞愧难当,不敢抬头。
“我刚才注意到,你三番两次的看时间,应该是有什么计划吧。”
点起香烟,榊诚注视着他:
“你已经杀掉了长尾英敏四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接下来的目标,应该是议员乡司宗太郎对不对?”
“嗯...”
坂田佑介点了点头:
“本来我是打算,以当年的事情威胁,将乡司宗太郎喊到院后的仓库里杀掉他的,可...”
摆了下腕上的手铐,他叹了口气: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呢?”
咣当!
客厅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一身穿白色西装,留着络腮胡的光头大汉冲了进来:
“犯人在哪儿?!”
“你可算是出来了啊,乡司议员。”
服部平次上前说道:
“如果我们没抓到犯人,还打算藏...”
“哪里来的黑脸小子,净说废话!”
乡司宗太郎眼睛一瞪:
“抓犯人是你们警方的职责,我有性命危险,当然要躲起来了!”
“犯人是...啊!!!”
当目光瞟见桌上开启的酒瓶,他捂住胸口,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的酒!!!”
“谁,是谁喝的!!!”
乡司宗太郎恶狠狠的质问起来。
跟在他身后的秘书见状,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要知道...
乡司宗太郎议员,平日里嗜酒如命,什么酒都喜欢喝,但最钟意的...
还要属北爱尔兰布什米尔酒庄生产的单一麦芽威士忌,30年的佳酿,价格昂贵。
是谁这么大胆,竟敢自作主张把它喝光了?!
“鬼叫什么。”
双腮微红,醉眼朦胧的榊诚瞥了他一眼,端着酒杯徐徐喝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打!
打下去啊!
怂个屁!
撑死挨一发枪子嘛,死不死看天意,这口恶气得先出了。
然而...
如果乡司宗太郎有这种胆量,他也不会在书房躲一整天了。
秉持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他放下了拳头,哼哼道:
“你刚才为什么说,我同意了?”
“这瓶酒放在哪儿?”
榊诚指着桌上的酒瓶发问。
“客厅啊。”
“我们是客人吗?”
“...算是吧。”
“对咯!”
一拍大腿,榊诚说道:
“放在客厅里的东西,不就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吗?”
“既然你把酒放在客厅里,难道不是默许客人随意取用?”
“强词夺...”
刚要发飙,乡司宗太郎就看到榊诚摸向MK23,顿时话锋一转:
“多少有那么点道理。”
“我也不是小家子的气的人,喝就喝了!”
“权当交你这个朋友!”
不愧是议员啊...
众人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这见风使舵、能屈能伸的本领,一般人可学不来。
心想自己不能太亏,乡司宗太郎去拿了个杯子坐下,打算把仅剩的瓶底给享用了...
啪!
榊诚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瞪眼道:
“你干嘛?”
“你干嘛?!”
秃溜溜的脑袋就跟灯泡一眼泛着光芒,他叫了起来:
“这是我的酒啊!”
“我喝点还不行嘛?”
“不行。”
榊诚斩钉截铁的摇头,宝贝似的抱着酒瓶:
“既然到我手上了,那就是我的。”
“谁让你这瓶酒是在雪莉桶中酿的?”
跟雪莉桶有锤子关系啊!!!
乡司宗太郎炸...哦,他没毛可炸。
“这人你们从哪儿请来的?”
不敢动手,报警...
警察就站眼前呢,他们都不管,自己还能上天?
万般无奈,乡司宗太郎只能扭头询问,琢磨记下对方的名字,伺机报复。
“哦,他叫榊诚...”
旁边资格老的前辈说话了:
“从东京都来的。”
乡司宗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