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女人。
“受伤,流血……”艾托眼神满是思考。
他不太能把握住所谓的分寸,该受什么程度的伤?该流多少的血?这些他都不太清楚。
但是面前有一个可以完美把握住分寸的人在。
于是艾托抬起头注视着为他出谋划策的老父亲,露出了信任又亲近的笑容。
“papa帮我吧。”他笑容灿烂的说道。
琴酒看着面前白毛蓝眼小鬼的笑容,目光在对方和那位有着五分相似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对这张和那位有着五分相似的脸动手的话,琴酒也并没有什么压力。
如果有的话,当初他也不会想要直接杀了艾维克利尔了。
所以他只是恶劣的掀了掀唇,又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等会别哭。”
虽然他知道艾维克利尔并不会哭,说不定还会笑容真诚的感谢他。
“好。”艾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哭?papa不是在帮他吗?应该需要感谢才对。
虽然内心有这样的茫然,却也并没有问出来。
因为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要按照papa说的做就好了。
所以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承受了一百鞭子。
和当初惩罚安室透所使用的软鞭不同,琴酒使用的是铁制的鞭子,一鞭子下去就能打的人皮开肉绽。
看起来会更加凄惨,这也是琴酒选择它的原因。
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样,艾维克利尔不仅没有哭,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是面带微笑,像是早已习惯到麻木。
一百鞭结束之后,对方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碎,遍体鳞伤,深可见骨。
走动的每一步都仿佛能看见滴落的血滴。
“这样就可以了吗?”见老父亲没有再动手的意思,艾托站在原地询问了一句。
“过来。”琴酒看了一眼还夹杂着血肉的铁鞭,将它放到了一旁,对着少年说道。
“见雪莉的时候也不要哭,要微笑。”他抬起艾维克利尔的下巴,打量了一圈对方的脸。
脸并没有受伤,这很正常。
惩罚的区域实际上在后背与前胸,并不会刻意打脸。
铁鞭抽在脸上的话,大概也就毁了。
“我知道。”艾托说着扬起一个笑容。
琴酒平静的看着少年灿烂的笑容和身上的伤口,随后看向了门的方向。
“你可以去见她了。”他这么说道。
“好。”艾托点点头就往外走去。
每走一步都有血从他的身上滴落在地上,随着他的离开,留下了一条由鲜血铺成的小路。
琴酒看着那条血路半响,嘲讽的嗤笑出声。
“小疯子。”
为了获得爱不择手段的疯子。
甚至还询问他这样的程度够不够,如果他回答不够的话,恐怕那个小鬼就会要求他再加大一些力度了。
丝毫不担心自己因此死掉。
惩罚手段玩的太过火也是会死人的。
他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重新倒了一杯之后按了一旁的服务按钮。
选择了清洁的服务。
他可没有在自己的休息室中留下一地的血的爱好。
……
艾托在基地的走廊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头顶,脚下,两边,都是自己的倒影。
模样凄惨,一身鲜血,他却丝毫没有反应,目的明确的朝着自己想去的地方走去。
“我没事,别担心。”他低声说道,不知道在对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