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都拿回家了,你还说那裙子像干朽的红牡丹……”
严小可烦躁的打断妈妈,不想听:“我什么时候跳过舞?我说不会就不会!”
“好好好,你说不会就不会,都随你。”严妈无奈的应承着:这孩子的脾气一阵风一阵雨的,和闻武一对比,就是个小学生。
闻武走在回家的路上。夜已深,身上的汗还没散尽,风一吹,阵阵寒凉,一晚上闹哄哄乱糟糟的脑海像是也被蒸发的汗水过滤了一遍,有种熬夜后异常的清明和兴奋。刚才被严小可无礼推开时的坏心情也被此时清洌的空气赶走了。
脚边的可可却是哈欠连连,晃悠悠走的东倒西歪,闻武只得去抱,没走几步,小狗就舒服的在他怀里睡了。
闻武又气又笑,把它嘴角的赘肉捏得打几个褶:“懒狗,可可,醒醒,可可……”
叫着,叫着,就想到严小可了,那句保他一生平安信誓旦旦的话又在耳畔回荡,空旷的寒冬夜里,声音大得震他的心,心跳一下快似一下吓到了他自己。
闻武眼里星光闪动,捏狗的力道渐渐变柔、变缓、变成了轻轻的抚摸,用低得近乎听不见的声音问它:“可可,她说那样的话,是不是喜欢我?”
熟睡的狗被扰了清梦,不满的头一甩,呜呜着往闻武怀里拱。
难道是听懂了?闻武立刻心律不齐,一阵脸红耳赤。
可可找了个舒适温暖的的姿势又呼噜噜睡了,闻武这才长吁一口气,不再耽搁,快步回家。
到家已经凌晨一点,但这并不影响闻武第二天一大早兴冲冲来到教室,只等着严小可。可是,教室的前门、后门陆陆续续不停的进来同学,就是不见她的影子,直到下了早自习,她角落里的座位都是空的。
闻武从小到大没这么殷切的盼望着什么,更没如此失望过,开始猜测严小可“旷课”的原因,这才拨云见日般的恍然大悟:她昨晚晕倒,怎么可能今天一大早就来上课,肯定是在家休息。
不禁暗笑自己脑筋短路,可问题又随之而来了,下午两节课后就是迎新春汇演了,严小可还能上台不?
下午,严小可上学了,不声不响的坐在角落里,低着看着课桌的边角只管发呆,流海垂下遮住全部脸,只能看到白皙细致的尖下巴和脖颈。
闻武一眼就看见她了,掂量着要不要过去表示一下关心,就看见任欣悦热热闹闹的坐在了她旁边,闻武忌惮任欣悦那张热热闹闹的嘴,于是脚步方向微转,回了自己座位。
任欣悦大喇喇的凑过去挽小可的胳膊:“喂,上午怎么没来,病啦?”
严小可却受惊一般的看着任欣悦,直往角落里缩。
任欣悦以为小可装样逗她玩儿呢,乐呵呵的去哈她的痒:“看你还敢躲?”
不料严小可躲无可躲,猛的站了起来,凳子哗啦一下被她带倒,很大的一声,班里的同学们都看了过来。任欣悦没想到会这样,一怔,手停在半空,抬头看小可,见她一脸的厌烦和愤怒,对自己说:“干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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