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 有一种狠毒叫做沉默
帐中的郑凛然暗觉气恼,怪他如此可恶,非要逼的人把低头承认才肯进账,然而此刻的举动就让她觉得十分羞愧,好似个伤风败俗、不要脸之极的放荡女人了,如何还能说的出那种话呢?
‘他若真走,怕就再不会来了……’
“夜深风寒,有什么事情北君还是进来再说吧。”郑凛然终究委婉的表示了态度,还是无法说的直接。
帐外的步惊仙知道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事实上这话等于是叫他进去。当蓟再迟疑,迈步走入大帐。
帐内一团漆黑,没有火烛灯光。隐约可见郑凛然端坐桌案旁,明亮的眸子里闪动着不安的光亮。
步惊仙迈步过去,一把拦腰将她抱紧怀里。此时此刻,他已经不需要再兜兜转转。
郑凛然佯作勃然大怒状道“本宗只是请北君入账说话,假如北君如此无礼,就请退去!”
步惊仙早非昔日阿蒙,知道郑凛然这话不过口是心非,淡然道“凛然既已请了本君进来,本君岂会如此离开?”末了又微笑道“非是本君太过心急,一则是对凛然思慕已久;二则是怕再等下去魏军已经兵出低山关。”
郑凛然羞怯难当,又无力挣脱他的怀抱,听着他表露情意的言语,听着他胸有成竹、满满自信的运筹帷幄。一时竟然心跳的如同随时会蹦出身体。
步惊仙也没有给她矛盾的机会,吻落她唇时已经将她抱上大帐内的榻……
郑凛然对男女之事没有经验,步惊仙成婚已久。被抱榻之后,郑凛然哪里能抗拒得了他?不久便迷失在**之中,浑然忘记其它。
这番,直到不知过去多久之后,听到远远传来的军卒‘投降不杀!投降不杀!’的威吓高喊声时才恢复清明。便才意识到她早已**了身体,女人的贞洁早已被身上的男人所夺,身体已经被这个男人所占据。
看着身上男人在黑暗中的轮廓,眸光。体验着因为这个男人而产生的愉悦**,片刻前的些许抗击之心,突然消弭殆尽。她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俘虏身心,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
回忆着过去有限的会晤,这时想到的全是身上这个的男人那些、让她为之赞赏的优点,也就越发的觉得欢喜,越发的愿意沉浸于此刻的**。直到身心疲惫不堪,再懒得动弹一下手指时,她才从**中渐渐挣脱,感觉到大帐此刻的静谧。
她已经变成一个女人,再非是贞洁之躯。莫名的懊悔让她难过的几欲落泪,然而清醒的现实提醒她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她只有面对现实,面对身旁的男人。
“北君果真对本宗爱慕已久?”
这番话让步惊仙哑然失笑,但不敢真笑。这是一句在郑凛然而言,理所当然又饱含情意和期许的问话。她恐慌自己被人玩弄,又相信事实并非如此,更希望倾听他诉说如何对她爱慕,体验那种满足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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