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歇了会,我让小红去准备洗澡水,让他去洗澡,伺候着他泡了会澡,让他躺在床尾,让高福拿个小火炉给他烤头发,我则是开始给他按摩,没一会儿就听见他的鼾声,可见是累着了。等他头发也烤干以后我也停下按摩,手很酸很累,本也想洗个澡的,可没力气了,让他们也下去休息,轻轻的上床躺下,自己没多久也睡过去了。
又是半夜被他的动作惊醒,后也随着他,回应着,毕竟适当的生活是有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毕,他搂着我轻拍着说:“睡吧!”我很喜欢他每次拍着我进入梦乡,让人感觉很安全、很放松。
等第二天他走了我才想起要问他当时皇上招我进宫的事儿,后又一想事情已经发生,知道不知道影响不大,等想起来再问便是。
到了六月份,府里的女人又过来避暑,耿氏又是白天住我这,晚上回自己院子。只是郁闷的是年氏每天会抱着五个月大的福慧过来,每次来了都说一些什么“钮钴禄姐姐真会养孩子,连皇上见了都是喜欢”“爷总是夸钮钴禄姐姐会养孩子,妹妹要常过来跟姐姐学习”“我们福慧啊昨天会爬了呢!”……等等。只是每次我都不接话,耿氏看我不接,她偶尔接过去说几句,时间长了耿氏也不接,她现在是午睡不在这睡了,因为年氏会在午睡后过来,时间长了我也受不了了。
这一天吃过午饭耿氏走了之后让小红收拾野餐的东西,再带着躺椅到竹林里去,这几天让张生他们在竹林里开辟出来了个亭子大小的空地,再用竹子搭个棚,我的午睡便在这里进行了。直到下午太阳要落山的时候我们才回去,回去的时候耿氏在院子里坐着,一见我便说“明天把我也带上”。
一连几天年氏都没有找到我人,后面也不在来了,她也明白是我躲她,在外面不好睡,所以在年氏不来之后我也不出去了。只是没有想到,等我午睡起来就听见外面丫头的请安声,我与耿氏对看一眼“又来了”。没办法来了就来了吧,白水还是有的。
我和耿氏一起出去,她冷冷的看着我们,等我们坐下后她说:“钮钴禄姐姐你就这么讨厌福慧吗?我是看姐姐带孩子带的好,弘墩、弘昼、二十四阿哥你都喜欢,为何只单单不喜欢我福慧?”
我也严肃的道“年侧福晋,你这有点无理了,我何时不喜欢福慧那孩子了?再者,怎样才算喜欢?”
她一副我欺负她的样子道:“那你从来不抱他,我们来了你躲开”
我只是默然的看着她,跟一个这样自以为是的人说什么都是多余,什么都不想说了。
她见我不说话,继续道:“本来我是好心,知道你喜欢孩子可自己不能再生才抱过来让你看的,可你……”
耿氏厉声道:“年侧福晋”,我茫然的看看年氏,再看看耿氏。年氏的表情是委屈可眼神深处呈现的是得意;耿氏满是担心的看着我;我看向小红,她双眼泛红怜惜的看着我。看来是真的,难怪明明这几次我都没有采取防护措施却也未见怀孕,怀弘历时多快。
我低下头不去看她们,她们见我如此便也离开了,能感觉的到耿氏的担心,她向小红比划着什么。她们都出去之后,我往出走,径直走到竹林,在躺椅上坐下之后才呼出一口气,刚才那一刻其实啥都没有想,不是不想,是告诉自己“先啥都别想”“我只是个旁观者”“那是别人的事”等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怎么说呢?难过吗?有一点,毕竟我还盼着再有一个或者几个孩子来陪我度过后面几十年,虽然知道历史上弘历是独子,可历史不是赢家书写吗?孩子只要不上玉蹀便啥事也无。不难过吗?也有一点,毕竟这才是历史嘛!再者想要孩子也只是自私的想要孩子来打发时间而已,或许是上天觉得我太自私才会让我失去再生育的能力。其实真正不舒服的是:不是不生,而是不能生。就一个字的差距却是一个天一个地啊!我现在理解为啥不生不育的医院如此多了,因为即使我不要孩子可首先得要能生出来啊,连生都生不出来谈什么要不要。也能理解哪些不能生育的女子为啥要千方百计要治好病,不然动不动婆婆家就拿你生不了来说事儿,不憋屈死才怪。宁愿治好,能生却不生,也不要被人说成不能生。是喔,反正我也闲着,要不也给自己找点事做?去治一治?嘿嘿,先治好了再说,让你年氏再看我笑话!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