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十二年年底我因头昏晕倒了,太医给的结论是:长期忧虑过多,肝气郁结于胸,血气不足所导致。他终于是丢下手头的工作到病榻上陪我:“告诉爷,你在忧虑什么?”
“你的健康”,除了他的健康我还能担心什么?
搂着我心疼的道:“傻瓜,你看爷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担心什么?”担心什么,过了年就是雍正十三年,他就会离我而去,我如何能不担心,可我能告诉他吗?算了,这么多年都过了,告诉他又增烦恼。
“那你要多注意休息,晚上子时之前必须上床睡觉,卯时再起床,可以吗?”
“这个问题,我们不是讨论过很多次了吗?政务有时候不是爷说了算,爷不能辜负皇阿玛、天下百姓的期望,爷只有更加努力才行,再者睡那么长时间爷也睡不着,不要担心爷,放宽心好不好?”又是这一套说词,我都听得烦了,我想他也听我说烦了吧,可是我就是担心,这应该就是抑郁症吧!
等他又去处理公务了我把弘历找了来,“弘历,帮个忙,帮我盯着看你皇阿玛是否有找道士炼丹药”。
“额娘,你怎么知道皇阿玛找道士了?”弘历严肃的回答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已经找了?”我这样严防密守他啥时候找的?
“嗯,前一阵儿子整理内务的时候发现清秀村(圆明园西北角靠进后山)使用了大量的森柴、矿银、化银、煤等这些物饰,而且前几天皇阿玛还赏田文镜等大臣了丹药,额娘,额娘,你怎么了,别哭啊!”
哭,能不哭吗?早知道我应该让弘历看着了,我只是怕露了我先知的痕迹才没有让弘历盯着,而且让勺子派人帮我盯着,我怎么会这么笨,勺子是他的人啊!再者这种隐密的事情他一定不会让我知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明明知道历史后期他炼丹,自己没得到消息就以为他没有炼丹,我以为的我以为原来只是我以为。
“额娘,快别哭了,告诉儿子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弘历,额娘错了,额娘真的错了,都是额娘的错,都是额娘的错啊!”
“额娘,到底怎么了,别哭了好不好?”
“呜呜呜,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紧抓弘历两胳膊,埋头在他胸前,真的好自责,难道不管如何我都得要面地历史吗?难道我真的无法改变吗?历史的轮轴怎么都要卡到位吗?
“发生了什么事……”听到他的吼声更加的难过,都是我的错,手被扯掉,弘历被拉开。
他搂着哭泣的我,向弘历厉声道:“你来说”
“皇阿玛,儿子,儿子也不知道……”弘历略带委曲的回道。
我从他怀里出来,揪着他问:“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吃的丹药?”
他没想到我向他提问,还只是问丹药的问题,他想了一下道:“如何问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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