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流?”手塚妈和爷爷不约而同的挑起眉。
“嗯,我是女权主义的者。”流萤轻笑,“非常懒惰的女权主义者。”
“流流,以后大了,不会在家相夫教子?”
“不会。我一向觉得男女平等,既然女人能干家务、做饭,为什么男人不能。大家都是人。所以我是这么教小渊的。”
“君子远庖厨,可是孔子说的。”手塚爷爷看着流萤,眼里的精光四射。
流萤耸了耸肩,“爷爷,您在考我是吗?这句话不是孔子说的,最早它出自《礼记。玉藻》:“君子远庖厨,凡有血气之类弗身践也。其次,才是孟子在齐桓、晋文之事中说到的。它的意思,不是说男人不能进厨房,而是告诫众人不要去杀生。这是提倡仁慈的品德,而跟男人可不可以做饭全无关系。您满意我的答案吗?”
手塚爷爷从专座上起身,拍了拍了流萤的小肩膀,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路过自己孙子的身边时,小声说道,“你要不把她娶过门,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
而另一边,流萤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对中国文化的维护,惹出了事端。
中午,吃饭的时候,手塚妈妈和手塚爷爷像商量好了一样,都说要出门,一个说要去逛街,一个说要去会友。而手塚妈妈还诱拐着楚忘渊。流萤看着他既想出去,又怕她被欺负的为难的神色,开口,让手塚妈带他出去逛逛,心想,憋屈了快一个星期,也是该让他出去了。
于是,在流萤的千叮咛,万嘱咐之下,楚忘渊和手塚妈妈一道出去了。过了没多久,手塚爷爷也穿戴整齐,出了门。偌大的手塚宅,就剩下两个人——流萤与手塚。
两个人,都在二楼,只不过,一个躲在房间内看着书,一个责是罕有的坐在了钢琴前。
流萤,翻开了琴盖,手指在琴键上压出一串顺音的旋律,然后重重的压下琴键,像是要把胸中的沉闷用钢琴的音色发泄出来。慢慢的,不沾边的音符,汇成钢琴曲。
而在看书的手塚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轻轻来到琴室外,抱着手臂,靠着墙,静静的聆听。
一首变了味儿了拉赫马尼诺夫G小调钢琴前奏曲,在她手上弹奏了四五遍,才流畅起来。一曲完毕,另一曲又开始,她开始沉浸在音乐里不能自拔,忘记了这间屋子里还有别人,忘记了渴,忘记了饿,忘记了烦恼,忘记了忧愁,也忘记了时间。当她的手指结束最后一个音符悬停在空中时,才发觉太阳已经西沉,火烧般的云彩挂在天边。她站了起来,放下琴盖。小步的走出来,开门一看,发现一杯水兀自摆在门外。转眼看了看另一间微开的房门,弯下腰,拿起杯子,仰头喝尽。挪步下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