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回可是亲眼瞧见了吧。平时我讲她有多凶,您还不信,现在您可信了?可千千万万别被这一副书生像给骗了!”
看了他们俩眼下的样子,允臻与锦瑟都是一笑,却听允臻说了句,“好好的,你扯他做什么!”
“我不扯住她,她便跑了。我还没问清楚呢,子卿呢?”
好不容易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贺萱忘掉了左良的存在,可廖庸这个该睡不去睡的家伙,非又提起他来做什么!
贺萱摇摇头,撇着嘴说道,“这个时辰,我还真说不好他在哪儿呢。”
“那刚才左公子睡房里的人是谁?”锦瑟问道。
听了这话,贺萱却是一笑,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下。
“别只顾着自己傻笑,快说话啊!”廖庸这次小心的用手指捅了捅贺萱。
“那是王爷的一个侍卫!”贺萱答道,“今儿过午的时候,雨青过来告诉我,有位侍卫病了。可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那侍卫便自己咬牙忍着,谁也没告诉。我见到时,正给自己熬着药呢。我给他诊了脉,可巧了,他用的是自家的一个偏方儿,恰与那先生开给左兄的方子有异曲同工之处……我瞧着那侍卫的鼻子,嘴巴与左兄有些相像,又都是习武之人……所以……就让他扮了回左将军!”
“那左公子那时候去了哪里?”锦瑟问。
“应该是在入凡兄的房里吧。”
“你说不知道他在哪儿,难道他出去了不成?”允臻问道,“这外面,被兵士围住,子卿可知晓?”
贺萱点了点头,答道,“虽然左兄一直没到前面来,但是这些摆菜拿酒的下人自然就将前面我们的话传给了他。刚才倒酒的时候,您不是也瞧见有个下人与我说了几句么,就是告诉我入凡兄的屋子里空了,至于什么时候出去的连那人也不知道了。”
说了这些,允臻与锦瑟听的是过程,而廖庸却听到了别的东西。
贺萱又把对左良的称呼给换了……左兄!是想拉开与他的距离么?看着上午时候,他们两个别别扭扭的样子,再听听贺萱现在的话……这时,廖庸可以肯定今天左良肯定对贺萱做过什么!那个凡事就喜欢直来直去的家伙……莫不是……不会吧,让他承认喜欢个女人,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比如说锦瑟,如此脱俗的女子,子卿也只说了“可敬”二字,便再也没任何评价!更何况,看现在的状态,他还应该不知道无忧是个女子!
难道……廖庸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贺萱,贺萱此时正与允臻交谈,并未在意自己的举动……难道说,就算她是个男人,子卿……也已经放不下,开了口么!
那我呢?
廖庸这样问自己。
我又应该怎么办呢?
这时候,忽然见锦瑟与贺萱不约而同的警觉的抬起了头,锦瑟护在了允臻前面,而贺萱则把廖庸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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