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贺萱的话,左良和廖庸也站了起来,贺萱一见,问了句:“你们俩干嘛?”
“不是说要看娇姨的腰么?我们也去瞧瞧……”廖庸答道。
“有什么好瞧的!”
“你不让我瞧,我还非去不可了。我就这脾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听了廖庸最后的这八个字,锦瑟与贺萱连着娇姨都捂着口,暗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左良不解的问道。
贺萱也不理他,只是让小丫头扶着娇姨,出了房间,自己也走到了前头。
“你们笑什么?”左良低声的又问了身边的锦瑟一遍。
“左公子不知道么?廖公子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说的是什么?”
“什么?”廖庸说道,“只是听到我们家的伙计这样说过别人,我倒觉得这脾气挺像我的!”
“那是说驴子的!”
说完,锦瑟一笑,也快走了几步。
左良瞧了瞧一时愣住的廖庸,带着笑,拍了拍他的肩,“果然,挺像的!”
……
娇姨趴卧在了床上,贺萱用手力道不大的按压了几个地方,边按还问痛或不痛。
“怎么样?”锦瑟在一旁轻声问道。
“不妨事。不过是上次摔伤之后,并未得到太好的休息,所以,才会使肌理有些不妥。”
“那该如何医治呢?”
贺萱想了想,问娇姨道:“姨娘,我这儿有两种医法,不知姨娘喜欢哪种。”
“公子请说。”娇姨答道。
“一种么,没有什么痛楚,只需要将淤结之后,缓缓的用推拿之法揉开……”
“这不痛的自然是好的。”廖庸插嘴道。
“但是,这需要些时日,我刚为姨娘瞧过,若用此法……少则需要半月,多则只怕要二十几日,且在这之后,姨娘要多养少动些,休养上个十天半月的。”
“需要这些日子啊……那还有一法呢?”娇姨问道。
“还有一法……姨娘就要辛苦些了。我用针刀直接断了那纠结之处,但也至少要休养个三五日……不过,不管哪种方法,姨娘这接来的十天半月的时间里,都是不宜多劳动的。”
“针……刀?”左良问道,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东西,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既然这样快些,那就用这个吧。”娇姨说。
贺萱想了想,打开了医箱,廖庸凑了上去,说道:“让我看看,什么是针刀。”
“一会儿的。”贺萱悄悄的说道,却拿了一个小瓶出来,吩咐人冲了水,给娇姨服了下去。过不多久,贺萱看着娇姨,似乎便有了些不同,虽然意识还清醒着,可是身上的感觉却不是很敏感了。
“你给她吃什么了?”左良问
“麻药。”贺萱这时才取出针包来,从里面取出一支比手掌还长出一截儿的针来。在场的人,都被这出场的针,吓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刚才贺萱不肯取这针出来,只怕若换成了别人,看到这针之后,都会拒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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