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说不定，你应该感到幸运，如果所有人都发挥全部的实力，你才是被碾压的对象才对。要知道，我可是你那个位面所仰望而不可抵达的程度……神！而你，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人类而已，至于你……死亡之后的灵魂，而且还是恶灵，我和你们有天壤之别。”阿波罗对着一方通行和乌尔奇奥拉说道。

乌尔奇奥拉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垂下了自己手里的光剑。

【二段归刃雷霆之】！

乌尔奇奥拉承认了对面两人的实力，但是蓝染的命令是得到源华，不计代价，拖得越久，发生意外的概率就越大。以乌尔奇奥拉的冷漠，也不屑于和对面两人纠结每个人身份的问题，那毫无意义。

……

“所谓的身份，不过是每个新形成的位面世界里面的身份而已——神、恶魔、死灵、灵魂、超能力者、普通人……，但是在这之上，大家都拥有一个同样的身份——网络生命！从这点来看，所有人并没有什么差别，否则，我根本就看不见你们。”维多利加拿着自己的烟斗，解释了一句。

陆学道为了让维多利加更好的观看战斗，将刚才阿波罗和一方通行说的话全部转述出来，结果，维多利加闻言之后，说出了这番话。

陆学道闻言，才想起有这回事，他现在的身份是大虚，是灵体，普通人是看不见的。以前在虚圈没有和人类接触，一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听维多利加的解释，网络生命的普通人可以看见大虚，但是……现实世界的人类呢？

“现实世界的人类可以看见我吗？”

维多利加看了陆学道一眼，点点头：“可以，从看见你和那个洛莉的第一眼，我就已经在用智慧之泉将你们的存在再构成，从而得知这个世界的秘密。毕竟，不管是你、还是他们、甚至是我，都是这个世界变化的一部分。”

“不仅是你，《死神》位面的其他死神、破面现实世界的话，普通人同样可以看见。我说的是现实世界的地球……你知道的吧，我们的存在都是依托于这个现实世界，所以在现实世界的地球，即使是普通人……对于我们网络生命来说，也是不普通的。所谓的看不见，只有在死神位面，原生的普通人才会这样。”维多利加解释道。

“嗯！”陆学道点点头。

真不愧是维多利加，可以将世界之谜用智慧之泉再构成的金发妖精。仅仅是初次见面，就可以从他们身上知道这么多的东西，否则陆学道还要现实世界之后，才能一步一步的慢慢发现这些东西。

……

原本陆学道的打算，是在这里等待着战斗出现结果，等到乌尔奇奥拉抢到源华，或者在乌尔奇奥拉出现危险的时候帮一下。结果，这里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因为这里激烈的战斗，就引来了其他的网络生命。

看着那个站立在远处楼顶，身后站立着一个黑色四翼天使的女子，陆学道微微惊讶之后露出一个微笑。

谢素彤，果然是一个聪明而强大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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