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清楚换药是怎么回事,但是事到临头还是羞怯难当,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等到小衣被完全解开,酥胸雪腹一片清凉,她整个身体已不由自主颤抖,只是咬紧牙关不肯示弱。
邹敏儿的异常反应,让本来心神镇定的贾琮,一下变得旖念从生,被眼前如玉雪肤,曲线起伏,妙相横生,晃得热血上涌。
手指碰到丝滑的肌肤,差点有些把持不住,他强自稳住心神,将邹敏儿的身子侧卧,慢慢的解开她身上的绷带。
又用一条沸煮过的棉布,将伤口的旧药除去,把伤口周边的微微发红的肌肤,小心擦拭清理。
床帐之内,侧卧身子的邹敏儿,忍耐着绷带拆开时,牵动伤口发出的隐痛。
贾琮的双手因为处理伤口,不断触碰到她的肌肤,她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
但是每一次肌肤相接,都让她生出阵阵绵软战栗,连伤口的疼痛都不再感觉到。
床帐内两个两个隐约交叠的人影,弥漫着古怪的旖旎暧昧的味道。
……
贾琮将邹敏儿胸腹和背后的伤口清理完毕,又取出张友朋留下的刀伤秘药。
那刀伤秘药是漆黑的膏状,贾琮一打开药盒,辛辣刺鼻的古怪药味便在房间里弥散。
对这种古怪的药味,贾琮有些熟悉,那次张友朋给封氏治疗短指,用的就是这种秘药。
当年他初遇曲泓秀,在那坐荒山的山洞之中,给曲泓秀背上的刀伤敷药。
曲泓秀随身的伤药,不管是形色,还是气味,都和张友朋的秘药十分相似。
甚至后来贾琮被贾赦背鞭打成重伤,曲泓秀也用那伤药给他治伤,效果还甚是神奇。
贾琮也曾向曲泓秀说起此事,但曲泓秀根本不认识张友朋其人,而她的伤药秘方是曲家家传。
中医历来就是百家相通,中药膏剂,疗效相似,大概所用的药材也大同小异,所以形状和气味相似,也在情理之中。
贾琮细心在邹敏儿胸腹和后备的创口,涂上散发辛辣味道的药膏。
膏体接触到伤口,邹敏儿便感到钻心的疼痛,挣出了一身冷汗。
他拿棉布擦去邹敏儿身上沁出的汗水,再用干净绷带把她身上的伤口重新包扎,又帮她重新穿好小衣。
或许是贾琮毫无遮拦的亲昵举动,也或许是膏药侵入伤口的剧痛,让邹敏儿满脸通红难褪,气息娇喘,脑中一阵晕眩。
贾琮又给她盖好薄被,挂起床帐,又将窗户打开,让院子里清凉的空气流入室内。
贾琮回头时,看到邹敏儿愣愣看着他,见他回头连忙把目光转开。
当晚,他担心邹敏儿换药之后,伤势会有反复,照例在她床前的藤椅上过了一夜。
……
如此过去两天,贾琮每日给邹敏儿喂粥、清洗、敷药、包扎,原先让人尴尬的亲昵暧昧,也变得有些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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