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夫人只能无奈的写了了回信:忠国夫人身边的两位姑姑。
……
汪江氏看完信,直接将信拍到了锦被上,桌子上都不敢,唯恐声音大了,让人知道她对忠国夫人有怨言!
汪江氏心里不禁一阵憋屈,可除了憋屈着,她也不能有任何举动,别说忠国夫人要给帝安公主垫桌角,就是给帝安公主剪着玩,现在的关头谁敢说什么!
忠国府!先皇怎么就没有把这个女人一起带走!待她女儿成了皇后,她如何再敢如此对晓湖。
“夫人,是不是又头疼了,奴婢给您揉揉。”
汪江氏又更头疼的:“不必,将小姐叫来。”
“是。”
汪晓湖听完母亲的话,惊疑不已:“娘说……她们是忠国府的人?”
“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
那就是先皇后的人吗?汪晓湖惊讶过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和向往,她也是私下听过不少忠国夫人传言的人,虽然她也跟着众姐妹叹息,但亦觉得忠国夫人活的自在。
想不到连忠国夫人身边的奴婢也是如此……如此……汪晓湖心里又委屈又为窥到一丝忠国夫人的痕迹欢喜,毕竟传说中的人物,想不到她竟然遇见了:“娘,我们要不要从家里库房里找找,送帝安公主一些皮子。”
汪江氏皱眉:“不可。”
汪晓湖不解:“为何?”这是结交忠国夫人的好机会。
汪江氏便知道女儿异想天开了,当初自命不凡,想接近皇后的人少了:“万一忠国夫人以为你在趁机提醒她抢了你的皮子,恼怒之下,将皮子扔在汪府门口呢,你还要不要选秀了。”
不会吧:“……”
“你以为忠国夫人不会这么做?”
汪晓湖不敢说了。
“你有心与对方,对方缺无心与你,那对方能对你做什么都不足为奇,用恶意揣测你也是人之常情,何况忠国夫人一路走来,缺人讨好吗?”
汪晓湖立即跪下:“女儿受教了。”
“行了,下去吧,这件事我跟你父亲说一下。”
“还要和父亲说吗?”
“总要提一句以防万一,幸好那掌柜的摸过皮子后你就没有摸过,否则我们还得防着有人栽赃嫁祸给你。”虽然不知道如今的忠国夫人是不是依旧我行不素,但曾经不讲理的嚣张是刻在众命妇心里的。
……
汪尚书觉得实乃小事,可同样为以防万一,散超又仪事后,思绪再三折回去,如闲谈般,将孙女在布匹店铺遇到帝安公主采购嬷嬷的事说了一下,并大赞嬷嬷们伺候的周到,梁都物资丰盈,为明朝一年的第一个春节做好了准备。
明西洛看着下面滔滔不绝的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也有些尴尬,他又不统筹这些:“微……微臣的意思是,军饷更是比往年充足,此乃国泰民安之兆,是……”
“没是就下去吧。”
老汪尚书顿时千恩万谢的走了,除了门又觉得这都什么事,哎,人的名树的影小心点不为过。
明西洛再人走过,提起笔,又慢慢放下,很有雅兴的看向一旁的长安。